只回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那个太极拳,是明氏集团的明总教给陈先生的。”
听到明氏集团的名字,沈嘉容脚下一转,凌厉眸光钉向保镖,“明言也在?”
“不在不在,明小姐不在!”
“他们聊了什么?”
保镖意识到事情好像和他猜测的轨迹出现的偏差,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陈先生和明总一直在聊太极拳的事,后来分开的时候明总约陈先生明天继续,不过被陈先生拒绝了——”
听到这,沈嘉容脸色稍霁。
但保镖紧接着说:“然后明总又邀请陈先生去他家里做客,说他家里有很多关于太极拳的珍贵典籍,陈先生就答应了。”
沈嘉容太阳穴一阵抽疼。
他闭了闭眼,“出去。”
保镖忙不迭开门离开。
在房门开合之前,沈嘉容又转回窗前,他的视线刚看向窗外,一辆摩托车恰时鬼鬼祟祟停了下来。
明言显然没有发现楼上有人。
她取下头盔,探着头往一楼窗户里望。
直到身后传来车声,她才若无其事戴上头盔,骑着摩托车大摇大摆飞驰远去。
有心火从心底一路往上。
沈嘉容几次深呼吸,也没能抑制这股火气蔓延。
他终于忍不住,单手插在口袋,握紧装了订婚戒的丝绒方盒,沉着脸出门走向卧室。
陈渊正靠坐在床头,手里把玩着明言送给他的橘子,电视里播放着太极拳的视频。
见沈嘉容进来,他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
“陈渊,”沈嘉容原本对明家从老到小没有一分好感,走近两步,看到电视机里播放的内容,他心里危机感更深,于是掏出戒指盒,“今天你必须答应和我结婚!”
陈渊再看他一眼,“为什么。”
明言对陈渊根本贼心不死,明天陈渊如果真的去赴约,明言势必会问起婚约的事。一旦明言知道陈渊和他之间没有婚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沈嘉容走到床边站定,“没有为什么,”他看着陈渊,“否则你认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陈渊眉头微蹙,“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沈嘉容抿了抿薄唇,“恋人关系。”不等陈渊反驳,他抬膝顶在陈渊双腿之间,“我们已经同居,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足以到结婚的地步,那现在我们就可以——”
“不要胡闹。”
沈嘉容深深凝望着他,“什么叫胡闹,我是在用行动解释,我们为什么要结婚。”
陈渊眉间刻痕更深,垂眸扫过他生疏磨蹭的腿,“结婚之前也要做这件事?”
沈嘉容一怔,“什么?”
他忽然顿了顿,有些难以确定,所以片刻后才问:“你不答应我的求婚,就是不想有婚前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