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阮慕晴掀开床帐,看见的就是鼻青脸肿眼神说不出奇怪的沈克己,阮慕晴本能的瑟缩了下,继而是心疼:“复礼,你怎么了?”
她光着脚冲过去,捧住沈克己的脸,还要问,却被劈头盖脸的吻堵住了嘴,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凶狠的咬,带着疯狂的意味。
跟着进门的小蝶吓得眼睛都瞪圆了,紧接着涨红了脸,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跑出去,跑出了一截,才想起门没有关,不得不忍着羞臊回来关门。
不小心一抬头,就见自家姑娘被按在桌子上,露出半边雪白的身子。吓得她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火烧尾巴似地关上门。
小蝶低头就跑。
屋里头,阮慕晴已经察觉到沈克己状态不对,他眼睛都是红的,也从来没有这样粗暴过,可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进去似的。
此时此刻,沈克己脑中只有一个,他没病,他是正常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良久,沈克己理智渐渐回笼,惊觉脸色苍白已经哭成泪人的阮慕晴,怜意横生,万分歉疚地抱着她:“对不起,对不起。”
阮慕晴一管嗓子都哭哑了:“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沈克己浑身一僵。
阮慕晴更觉奇怪还有不安。
“我们离开京城好不好?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沈克己看着阮慕晴的眼睛。离开京城,就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他们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生儿育女,幸福快乐。
阮慕晴吓一大跳,着急发慌:“你遇到什么事了?”居然要离开京城,听他语气还有逃离的意思。
沈克己沉默。
阮慕晴安抚地抱着他,放软了声音:“复礼你别这样,这样我会害怕,你告诉我好吗?”
沈克己突然笑了笑:“没什么,就是遇上了不开心的事情,觉得太累了。”
阮慕晴不信,肯定是大事,不过他显然不肯说,便也不想追问,刨根问底的女人不可爱,只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哪个混蛋打的?”
沈克己又敷衍了过去。
在阮慕晴这,沈克己得到了心灵以及身体上的安慰,终于睡了一个安慰觉。阮慕晴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连私奔都说出来了,肯定不是小事。
她按捺着好奇,等沈克己在她这住了两天,走了,才打发小蝶去城里打听打听。
沈克己那事闹得满城风雨,小蝶稍微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小蝶傻了眼,沈世子不行,怎么可能,每次他们那动静……小蝶羞红了脸,急匆匆跑回去汇报。
阮慕晴也呆了呆,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沈克己行不行,她再清楚不过了。可传得有模有样,言之凿凿,也不像是造谣,要是造谣,荣王府哪里坐得住。
这种谣言其实好破的很,和朋友去一趟秦楼楚馆找几个女人演一趟活春宫,反正沈克己是男人不要紧,谣言立马不攻而破。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想起他们第一次,当时她心里拔凉拔凉的,以为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不过马上就放心了,只他还是生疏的很。
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阮慕晴嘴角上扬,心里喝了蜜似的甜,她是捡到宝了。
当沈克己再次过来时,阮慕晴就直接问,他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没反应?
沈克己立时白了脸,就像是被人在大冬天按在冰水里。
阮慕晴怜惜地抱着他的腰:“你还真把那些人的话往心里去,你行不行,我还不清楚。”
阮慕晴嘴角轻扬,点了点他的左胸:“因为你不喜欢她们,内心在抗拒,所以你的身体对她们没有反应。你才不是有病,你只是挑剔。那些对着母狗都能有反应的人,才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