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玉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整张脸恐怖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叶馥玉都看见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办,她要怎么解释?
叶馨玉心如电转,却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手脚逐渐发凉, 心跳快的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
“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阿渔彷佛崩溃,声音骤然激动高亢, 强行从呆若木鸡的叶馨玉手里夺过纸包:“这是什么东西,你想做什么?”
“你干嘛!”叶馨玉磕巴了下, 声音不稳:“这是我从我朋友那要来的补品, 能提神的,我是想让你考试的时候精神更好。”
“什么补品,哪个朋友?既然是补品, 那你为什么要偷偷地背着我放,你又为什么这么慌张,”阿渔声若冷雨:“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脸色, 就像是做贼被人逮了个正着。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放的是好东西,而不是害我的东西。叶馨玉, 今天是我高考的日子,你到底想给我吃什么东西, 你想干嘛?”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叶馨玉色厉内荏, 伸手想把东西抢回来:“好心当成路肝肺, 不吃拉倒。”
阿渔往后面一躲, 拉开了房门向外跑,一边不甘示弱地喝道:“我说的再难听,也没你做的难看。你来陪我高考,我高兴的不得了,想着就算这两个月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变了样,和我生疏起来,可我们总归是亲姐妹,你还是关心我的。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不是来陪我高考,你是来害我的。高考对我有多重要你心知肚明,我读了十几年的书就为了这三天,可你居然想害我不能高考。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牵牛子粉末,我在爸那里见过。我吃了这东西就会上吐下泻,你都是知道的,你想害得我不能参加高考,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要这样害我。”
走廊两边的房间探出好几个脑袋,如今的旅馆隔音效果并不好,这会儿住在这的大多都是高考生和陪考的家长,对高考二字格外敏感,听着动静忍不住出来瞧热闹。
马母也不例外,马母见到阿渔,愕然走上来:“馥玉啊,这是怎么了?”
阿渔红了眼睛,语带哽咽:“婶子。”
叶馨玉面如死灰,这个马婶子是出了名的大嘴巴,她知道了,等同于全村都知道,宋家也会知道的。
“没什么,我们姐妹俩拌了几句嘴。”叶馨玉快步从房里追出来,伸手想拉阿渔回房:“馥玉,是我不好,不该在这时候和你吵,有什么等你高考完再说。”
“这是拌嘴嘛,你差点害我不能参加高考了。”阿渔往马母后面避了避。
马母下意识挡了下叶馨玉,隐隐约约听着害人,不能参加高考什么,马母眼睛锃的一下子亮了,看着委屈的阿渔:“什么叫害你差点不能参加高考?”
“馥玉!”叶馨玉声音都变了,要上来阻止。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见人:“都是误会,馥玉,你误会我了。”
阿渔状似害怕地躲。
马母和另一个热心肠的大妈拦住了叶馨玉。
闻讯赶出来的马学明站在阿渔面前:“叶馥玉你别怕,我们这么多人在,你只管说。”
阿渔眼里冒出泪,失望又心痛地看着心急如焚的叶馨玉:“她往我豆浆里加牵牛子粉,我只要略微吃一点这种东西就会上吐下泻。”说着话,阿渔张开手心,让大家可以看清她手上棕褐色的牵牛子粉末。
马母知道牵牛子这东西,小儿子贪嘴吃粽子肚子胀好几天拉不出来,去找叶父,叶父就就给过她一包这个粉,回去小儿子喝了一碗,没两个小时稀里哗啦一通拉人就好了。马母一拍大腿:“买早饭的时候我就劝她最好别买豆浆,汤汤水水你吃了不好,可她说你喜欢吃,感情就是为了使坏。馨玉啊,你这是干嘛啊,今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