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说讲故事吗?讲故事我最、最擅、擅长了……你、你要、要听吗?免费,不收钱……”
她推了两下叶奚沉,推也推不动,反而被他握住的了手,摁在胸口。
低着头,目光灼灼望着她:“我现在……改剧本了……”
“喂喂……”林映潼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也不是傻的,知道这侵略的眼神,这虎视眈眈的姿势,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叶奚沉应该不会的吧……
怎么也不相信。
“等等,”林映潼挡住他低下来的热吻,“有件事我搞不清楚。”
“嗯?”叶奚沉只用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手,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平常都装出来的吗?看着正经,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我要是说出去,他们肯定都不相信。”
叶奚沉低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凑近耳边轻声说道:“这是因为,你对自己的魅力毫不自知。”
林映潼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奚沉只是低下头轻啄着她脖子上的嫩肉,并不解释。
亲了一会儿,他才用喑哑的嗓音答她:“我对别的女人提不起这样的兴趣,对你不一样。”
可能是小言写多了,她对他说这样的话是没什么感觉的,说不来有多感动。虽然和叶奚沉这样亲密和熟悉了,但是对这份感情,她仍旧没有那么自信。
不是对他不信任,而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可能因为童年的阴影,以及父母的婚姻破裂,她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缺口,有一个死角,就像一个死结打不开,对现在这样的顺利,她仍旧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
觉得这一切,并不属于她自己。
她总是会想到父亲,想到母亲,想到以前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再与母亲之后的悲惨,明显的对比,心里划过轻微却深刻的悸痛。
这道坎,像隐疾。
常常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提醒她,适时的出现,折磨着她。
不管表现出多么的乐观,越是不想去想,就越难忽略。
怕是很难迈过去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才起来的情动一点点撤去。
似乎有所感应她忽然低落下去的情绪。
叶奚沉停了下来,抬起头问,“怎么?”
“妈妈的忌日快要到了。”
“嗯。”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我们一起看望她。”
每年到了母亲忌日这一天,叶奚沉都会提前做好准备,陪她一块儿上山。
除了在军队的那两年,他没法赶回来之外,几乎年年都没有缺席。
就连在国外的那几年里,哪怕再忙,他都会乘飞机提前赶回来。这是让林映彤最感动的地方。
记得那年冬天,她都已经做好了自己独自上山的准备。叶奚沉却在她毫不知道的情况下,连夜赶了回来,及时出现在她面前,给了她一个超大的惊喜。
他总是在这样的小事上让她感动不已。
林映潼很少和他提及父母的事情。叶奚沉也很少说,担心勾起她那段不好的回忆。
不知道为什么,林彤今天特别难受,发酵在心里很久很久,快发霉了。
明明一切顺利,心里还像是被堵住了一样难受。
“这两天总是会梦到妈妈,可能是忌日快到了。”这些话她过去从来不会主动提及,叶奚沉看着她,心里有些担心和预感,问:“梦到她什么?”
林映潼看到他浅皱起的眉心,到嘴边的话止住了,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他更担心了。
于是摇了摇头,轻声说:“想不起来,只记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