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
长孙无忌:“……”
房玄龄:“……”
魏征:“……”
片刻后, 大殿内才响起李世民一声疑惑的回应。
“哦?”
李世民目光凝聚在秦远身上,前所未有地注意力集中,他倒想看看秦远会怎样解释。
魏征此刻已经黑脸了,腹内瞬间就攒了满叱责秦远的教化之言。他暂且忍着,且看秦远的说法, 最好能有合理的解释, 不然今日他定要挫一挫秦远的锐气,令他好生领会为官者要知行慎独的道理。
长孙无忌正漠然一张脸, 等着看戏。这可不能怪他无情, 他早就提醒秦远注意,奈何这厮胆大包天,竟然敢把这种书随身携带进宫。既然是他自己做的选择, 他就活该受教训。
房玄龄则对秦远的说法深信不疑, 他与李世民一样好奇,这种书里到底能藏什么秘密。
李世民将书拿来之后,随便翻阅了两页, 眼角微微上扬。他翻书的手顿了下,随即把书合上,丢在桌上。
“有何不同?”李世民质问秦远。
秦远张嘴想解释,但发现自己光用嘴似乎解释不了,笑着对李世民行了下礼, 请求到否到李世民身边亲自拿书进行解说。
长孙无忌听到秦远一本正经的要求后, 心中忍不住哼笑两声。这厮真是越来越胆子大了, 居然敢在圣人跟前如此嚣张。
李世民耐着心思点了头, 他倒想看看秦远怎么解释。
秦远上前后,翻开书,指着第一页所绘制的俩人‘交合’的部分,指给李世民看。
李世民看眼秦远,隐忍着嘴角的笑意,故作皱眉看他,表示自己还是不理解。
秦远接着翻第二页,第三页,图里的场景变换,图画上的一男一女所处的背景和所在书页内的具体位置,每一页都各有不同,秦远依旧同样指着图中两个人‘交合’的部分。接连翻了数页之后,秦远手指不停地在书页上来回移动,但指向的内容不变,依旧是两人‘交合’处的那个特殊位置。
李世民再怎么有耐心,也耐不住秦远在两仪殿内,当着三位重臣的面,这样一页一页指着‘那种地方’。若是平常男人之间的心得交流,在不严肃的地方,他倒是可以不苛责。但现在,显然非常非常不合适。
“秦远!”李世民直点秦远的名讳,严肃叱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陛下有没有发现臣刚刚所指的位置都不一样?”秦远解释道,“而且这本书的用纸很薄,透的,与普通纸张不同。”
秦远立起一页纸,举高给李世民看这一页的厚度。
在殿中央站着的房玄龄、魏征和长孙无忌都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了,秦远举高的那页纸上所绘制的劲爆内容。
在庄严肃穆帝王办公之所,居然有臣子能大方地晾出这种书,还展开来给臣子们看。只是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此一份儿了。
李世民皱眉:“你到底何意?”
秦远让人取来一根长针,在书册下方垫了一根软木,然后从第一页开始,在他之前所指位置用长针扎一下,一直扎透书册,扎到软木板上。接下来每一页都如此,软木板上就排布了无数个针眼。针眼的分布不重复,而且距离分布均匀,
秦远用笔先将外面的一圈针眼链接,是一块不规则的区域。再将此区域内的针眼连接,有高有低,竟像是山脉。
待秦远画完之后,再纵观软木上勾勒的图画,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幅地图。
房玄龄、魏征和长孙无忌皆凑上前来观看。
“这好像是平阳县地域?”房玄龄率先认出来。
长孙无忌不太确定地点头,他也觉得像。
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