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绽出火光似的炽热兴奋。
“你果然很强。”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逗自己玩吗?
乔双鲤竭力思考,不明白沈逸飞的逻辑,他蔫头耷眼又坐了回去,抱着雪碧瓶子,整个人看起来都消沉多了。当发现事情没有解决办法的时候,他索性就不去想了,逃避的缩回自己的壳里。但是沈逸飞还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回复。良久,乔双鲤有气无力回应了一句。
“你说,能听到我心里的声音?”
"嗯。"
"你知道我父母吗?"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那这个有什么用。”
“有用?”
沈逸飞拧着眉,慎重思索片刻:
“好像确实没什么用。”
“但我听到你在哭,所以我来了。如果我听不到的话,你说不定真会杀死冯女士。”
“综合来看,这次确实是有用的。”
“哭?”
乔双鲤嗤之以鼻。
“我什么时候哭了。”
“这里。"
沈逸飞又指了指乔双鲤的心脏,仿佛听到了什么,他内心紧蹙,下意识虚虚捂着自己的耳朵:"哭声实在是太大了,都快要把我吵聋了。”
明明说着中二度满分的话,沈逸飞却用那种商量的语气,讲道理似的:
“你老是哭,从以前就是,就连我飞去巴黎参加时装周也都能听到,你能不能少哭一点。”
“呵呵。”
乔双鲤又不想理他了,目光放空,不知道又飘到了什么地方,整个人消沉的像一朵蘑菇。就算冯倩没死,而且转性似的没有把他告到警局,国防大学的事也基本泡汤了。手机不知道忘到了哪里,谁在乎,如果他是老师,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一定也不想再收这个学生了。
比失望更惨的,是失望希望再失望。乔双鲤现在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只想靠在藤椅上,发呆个几千几万年。
见乔双鲤浑身抗拒的气氛,沈逸飞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电话声响起,沈逸飞起身去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又端端正正的做好,给自己倒了杯茶。
“是温教授的电话,他说不用担心,没有问题,让我给你带个东西。”
温教授?!
刚才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
乔双鲤差点就忍不住噌地跳起来,但最后仍强压下心中激动,毕竟他不想再承受另一次的失望了。
“哦。”
乔双鲤听到自己干巴巴说道,喉咙发紧。
“什么……东西?”
“临时铭牌。”
沈逸飞拿出来个羊皮纸信封。
“事实上,这次我来就是为了将它给你。”
怔愣接过信封,上面孤零零写了个收信人以及地址。撕开来看,里面掉出来张漆黑小金属片,六边形的,表面上印着烫金猫纹,最中央用金墨水刻了了花体的‘G888’,看起来昂贵又典雅。
“这……这……我?”
乔双鲤一时难以表达自己复杂的感受,沈逸飞侧过耳朵,冷漠眼中露出几分茫然:
“你不想被特战录取吗?”
“想!”
“那为什么还在哭啊?”
沈逸飞不明白,他甚至还给乔双鲤递了盒纸巾。
“你继续哭吧,这里有纸。”
乔双鲤算是发现了,无论何时沈逸飞总有一本正经说笑话的实力。他哭笑不得,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这个傻孩子,实在是无力吐槽。
“你家纸巾能擦到心哦?”
“对,不是现实在哭。我又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