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忽地浑身僵硬,毛都炸了,磕磕巴巴:‘师,师父,你看到了?’
‘我们不是那种连火关系!就是,正常的师徒而已,这个火没多久就会自己散掉的!’
‘呵呵。’
王前辈不屑回答,只抛出一句:‘我当时是走了眼,就你现在这个水平,接近他是自寻死路。’
听到这个乔双鲤立刻顾不得害臊了,忙追问。可王前辈只抛出一句‘顾家人的火历来都有问题’就不肯再说了,直接把话题转到了卡牌上。说来也是,以顾队的实力都没有感应到这张卡牌的存在,乔双鲤早就对它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我说师父,咱说话能不能敞亮点吗。’乔双鲤苦着脸喵喵抱怨,被王前辈毫不留情一顿嘲讽:‘自己有脑子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动动脑子自己去想,别什么都让人嚼碎了喂到你嘴边!’
乔双鲤被训得没脾气,回自己寝室变人拿了刀,仔仔细细把它固定在刀鞘里,老老实实道:“我是觉得这次山海鼠潮有点危险,以前二十年没有过这样的阵势。还有那张卡牌,它能和刺伤顾队的梅枝簪子抗衡……”
乔双鲤犹豫片刻:“它不会跟老鼠有关系吧……”
‘哼。’
王前辈没有反驳,在乔双鲤即将走出楼梯口的前一秒冷道:‘你那个姓席的同学,离她远点。’
‘这段时间,你把刀带在身边,片刻不许离身。’王前辈淡淡叮嘱道:‘说不定有用到它的时候。’
‘刀不见血,记住这句话。’
“嘿快点快点,你拿个刀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乐天钧大声的招呼把乔双鲤从惊愕中唤醒,王前辈已经没有了声音,他迟疑抬头环视一圈,这才发现异样。
“楼鸿风呢?”
“大少爷早回去了!谁不知道他急着回家去找席慕啊,这么长时间没见要是我也得急死了。”
乐天钧随口道,随后讶异惊道:“诶,你的刀怎么在发亮?”
“发亮……?”
乔双鲤低头望了眼自己的刀,刀鞘的裂口缝隙中悄然划过一抹幽幽光亮,就像是龙鳞纹路在反光。这道裂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在刚才拿起来的时候还完全没有!
“奇怪,怎么又不亮了?”乐哥还在那里嘟囔,乔双鲤眉头却越皱越深。各种细碎的线索,逐渐串联到一起。王前辈,刀鞘出现裂口,刀闪光……
这么像龙鳞的刀……
乔双鲤猛地摇了摇头,把那个刚浮现出脑海的惊悚念头甩开。冲着乐天钧打了个哈哈,拎起自己的行李箱,背后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总不可能自己手里这把就是真的龙鳞吧,开什么国际玩笑。
“走了走了,咱们估计都落到最后面了!”
乐天钧吆喝着,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兴冲冲往外走。乔双鲤怔愣回过神跟上。他们往外面走,路上落了厚厚一层灿金色的银杏叶,周围很安静,其他人似乎确实都走光了,就剩下他们几个人。走在路上,乔双鲤心不知怎的,微微往下沉。
背后风吹树叶的声音簌簌作响,乔双鲤下意识回头向后望了眼,远方树杈高枝上,稀稀疏疏落了许多鸟儿。特战鸟很少,大部分都是麻雀。而在这三五只麻雀中夹杂着一只雪白圆球,山雀似的鸟儿,就格外显得引人注目。
乔双鲤还想再看,谁知道一眨眼它就消失不见了。在乐哥地催促下,他三步两回头的离开了学校,一直到坐上车,唐刀放在膝间,抚摸着冰凉的刀鞘,他仍有些心神不宁。
真正的龙鳞应该被校长随身带着吧,或者保存在地下藏库最深处?那么宝贵的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被自己带出来,这不符合逻辑啊!
想到这点他心稍微安了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