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唯一的嫡出女儿,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儿子明白,”皇帝起身拱手,愧疚又诚恳的道,“母后放心,朕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皇帝,那可是你亲皇妹,”虽然赵太后很气嘉和,但终究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一听皇帝这话痛心疾首的道,“你难道就不顾念一丝丝兄妹情谊吗?”
“朕顾念兄妹情谊,那她可曾顾念姐妹情谊,”皇帝沉着脸道,“做出谋害自己的姐妹的事,朕没有这样的皇妹。”
赵太后看看面沉如水的皇帝,再看看一脸冷漠的郑太后,知道嘉和是落不了好了,忽然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然而皇帝却任何惊慌的表情都没有,十分熟稔的吩咐宫人将赵太后抬回慈安宫,还让宫人给赵太后传话:既然身体不好,这段时间还是少出门。
这是在告诉赵太后不必再来为嘉和求情,求也无用。
殷长欢是习武之人,一眼看出这次赵太后是真晕过去而不是假装的,但以前在皇帝面前装晕装多了,这下真到了要紧时刻却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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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京城众人还在惊讶永王被封为太子一事时,另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德阳郡主的母亲嘉怡长公主的死竟然也与嘉和长公主有关。
害了母亲又来害女儿,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嘉和长公主平日看着那么温婉贤淑,怎么会做下这样种事情。京城众人惊讶虽惊讶,倒没人会怀疑她是被冤枉的,皇帝是她的亲兄长,谁敢冤枉她。
纪承以为害殷长欢已经是他母亲做过的最严重的事,听到他母亲竟然还害了嘉怡长公主,纪承有种无法言说的绝望,然而他不能倒下,他还有妹妹需要照顾。
“纪公子,太子殿下有请。”
纪承见完皇帝出来,一个太监忽然走到他面前道,态度恭敬,并没有因为嘉和的事而给纪承脸色看。
纪承抬眸一看,新上任的太子殿下就站在不远处,神色一如既往。
“太子殿下。”纪承走到叶桓面前躬身做一揖。想想几个月前他为了长欢回京和叶桓在街上碰到的情形,才不过短短数月,事情竟然已如此不同。
叶桓:“不必多礼,我有一点事想找你聊聊。”
纪承:“太子请讲。”
叶桓抬手做出请的动作,语气平和,“边走边说吧。”
两人沉默的走了一段,纪承出声,“太子有话直说便是。”
叶桓扭头看了纪承一眼,去了附近的一个亭子,宫人立刻送了茶水来。
茶是贡茶,水是山泉水,叶桓亲手煮了茶,给纪承斟了一杯,“你觉得你母亲为何要害长欢?”
纪承看着茶杯里的水晕,他知道,除了他母亲的事太子不会有其他事找他。
他想了想道,“我不清楚,但我觉得不该仅仅是为了莹莹。”
只要算计得当,让莹莹成了太子的女人,即便长欢活着,以他们三人的身份,长欢和太子也不会有以后,所以他母亲说是为了莹莹而动手谋害长欢这一点根本站不住脚。
“我也这样认为。”叶桓拿着茶杯轻晃,“我怀疑你母亲害长欢是受了别人指使,但我问过你母亲她否认这一点。”
纪承皱眉思索片刻,抬头看向叶桓,直言,“你怀疑是某个皇子王爷?”
最想让殷长欢出事的只有他们。
叶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希望你能去劝劝你母亲,她若能把这个人是谁说出来或许能争得父皇与太后娘娘的一丝谅解。”
如今若有什么能打动郑太后,那就只有殷长欢。
纪承沉默了会道,“我明白了,我立刻便去见她。”
纪承和叶桓告辞后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