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欢双眉弯弯,眼里全是对皇帝的濡慕和信赖,皇帝无奈摇头,“你也就是奈何得了朕和太子。”
殷长欢灿烂一笑,捏着皇帝的衣袖就撒娇,“多谢父皇,父皇你最好了。”
“别给朕这儿灌迷魂药了,”皇帝撵人,“赶紧回东宫把衣服换了。”
“遵命。”殷长欢走到门口想起来还没告诉皇帝她书院的名字,忙回头道,“父皇,我书院的名字是德阳书院,您记住了啊。”
“放心,你父皇还没老到连一个名字都记不住的地步。”
殷长欢吐吐舌头,撒着欢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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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桓很忙,起得早睡得晚,中午也不一定会回东宫,早膳午膳两人都吃不到一起去,但傍晚用晚膳时叶桓一定会回到东宫陪殷长欢用晚膳,闲聊一会儿。
今日也不例外,见殷长欢心情甚好的样子,他问起了书院的事。
殷长欢先夸了叶桓的那个下属,然后没说几句就提到了楚白,提到了楚白的学问,提到了楚白对书院院长的建议,还得意洋洋的提到了她给楚白一千两银子的事。
殷长欢正说得起劲,忽然叶桓问,“我不行吗?”
“啊?”殷长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疑惑问,“你什么不行?”
叶桓放下筷子,语气淡淡,“有我帮忙讲课、宣扬德阳书院,应该会比他更有效果吧。”
瞅见叶桓冰冷的脸色,殷长欢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叶桓又吃醋了。
“那怎么行?”处理这种情形,殷长欢已经很有经验,想也不想就义正言辞的道,“你可是太子,为了天下百姓日理万机、宵衣旰食、呕心沥血,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你。”
殷长欢佯怒,“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