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宋屻波听了这才转忧为喜,侯德宝在一旁听了却是嘿嘿怪笑,
“这臭小子平日没大没小,尽是使唤老子,现下老子就是不点破让他吃些苦头,也免得他目中无人!”
这厢却是招呼了千妙门人便走,临走时对宋屻波道,
“小子,隔几日我要去方家提亲,你老实在这宫中呆着,不许到处乱跑!”
宋屻波闻言立时眼睛一亮道,
“师父提亲怎得没有徒弟打前站,徒弟现下就跟了您出宫,为您老人家好好谋划谋划!”
侯德宝一听连连摇头摆手,
“罢了!罢了!你这朝堂上的事儿还没有摆平,如何来管我这小事,你自去忙你的,我这处还有一干门人呢!”
说罢带着众人嘻嘻哈哈的走了,留下宋屻波很是不解,委屈的转身瞧向赵敬,
“师父为何不让我去?”
赵敬也是不解只能宽慰自己兄弟道,
“侯前辈体谅你辛苦,待此间事了你再去帮忙也不迟!”
宋屻波只得郁闷点头。
这一日早朝之上赵廉精神抖擞的带着太子上朝,文武百官都是大吃一惊,
“陛下的身体如何便好了?”
有那脑子里明白隐隐猜到了什么!有那心虚的却是脸色一变!自然也有那对皇帝忠心耿耿真心高兴的!
百官反应各有不同,赵廉瞧在眼里,这一日却是连连发下旨意,当堂捉拿了皇后一党几十人之数,内阁几位阁老之中,除却李胥晨一心为公得了皇帝奖赏之外,程文远与蒲鹴却是受了申斥,蒲鹴罢了官职远蹿边关去放羊牧马,程文远虽未罢官但手中诸权却是收了大半,这阁老也是有名无实了。
皇帝这厢收拾完朝堂又着手调理军队,将那亲皇后的一干人等全数清理出来,因着前头已是暗卫在暗中查实,便是一揪一个准儿,没有一个放过……
待到这些事儿办完已是几日之后了,赵廉这一日却是招了宋屻波来问道,
“那假冒皇子欺君的贼子如何处置?”
前头没有收拾宋士铭,只不过瞧他是跳梁小丑无暇顾他,现下即是诸局平稳自也要将那贼子除掉才好!
宋屻波闻言想了想道,
“此人胆小贪财好色无德,不必父皇出手,儿臣自有法子将他收拾了!”
赵廉点了点头又问道,
“待事了之后,让钦天监选一个好日子让我儿认祖归宗祭拜家庙如何?”
宋屻波闻言却是一撩袍子跪到了地上,
“父皇……儿……儿愿认祖归宗,只是……只是却有一事求父皇……”
赵廉见他这样心下已有几分明白,长叹一声道,
“你讲!”
“儿自幼生在民间草莽,性子桀骜难驯,实不愿陷身在这富贵的牢笼之中,儿只求父皇将此事暗中进行,只告天地,禀明列祖列宗即可,不必于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知晓!”
赵廉叹道,
“我便知道你定是会这样?只是我儿啊……你可明白你放弃的是什么?要知道敬儿的身体虽说已有起色,但他……他……”
宋屻波忙打断道,
“父皇,富贵荣华,权势高位不是儿所愿,儿只愿能逍遥一生,无拘无束,还请父皇成全!”
赵廉闻言仰天长叹一声道,
“罢!罢!罢!你即肯回来已是朕之大幸,不敢再奢望了!不过……你也需应朕一件事……”
“父皇请讲!”
“若是……若是以后敬儿……你需回来担起我赵家子孙之重任,不得推脱懈怠!”
“儿臣遵命!”
宋屻波这厢转身一离去,屏风后头赵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