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我该如何使用这个力量?”轰继续追问着。
白兰轻笑出了声:“我虽然很想告诉你,但是现在这样的姿势,我想我还是有点困难的。”
这个时候,轰才意识到他几乎要将少年整个人都按到了墙壁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冷静下来的轰甚至可以嗅到对方身上糖果的香甜气息。这样本该出现在女生身上的味道,在白兰这样的少年身上却并不显得奇怪。
“抱歉。”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轰向后退了一步,看到了刚刚被他抓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红印。
“恩,出乎意料的热情。”白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抬眸看了一眼低着头有些自责的轰,笑着说,“真是肉食性男子呢。”
“肉食系?”轰微微一怔,但他能从白兰的表情中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词汇。
白兰笑着:“好吧,我还是收回这个定义。”
低头看了一下时间,白兰说:“现在这个时间,无论怎么说都该回去了,如果被发现我带着借住家庭的儿子出来找乐子,恐怕第二天我就要被安德瓦扫地出门。”
“但是你并不是没有地方住的人。”轰陈述道。
白兰先是顿了一下,继而笑出了声,“为什么这么认为?”
轰说:“你和学校里交际花类型的同学,很像。而且……能够带我清楚地走到这里,背后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吧。”
“哈哈哈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轰。”白兰捂着肚子笑了笑,转过头对隐藏在阴影里几乎要爆炸的芥川说,“今天晚上也辛苦你了。”
芥川十分有默契地离开,虽然他的心里依旧因为白兰身旁的那个男人而不怎么舒服。
“走吧,该回家了。”站在路灯下,微黄的灯光打在少年身上,让他带上了些许温柔。
一路上,轰还想开口询问,但白兰却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当他们悄悄从窗户翻进屋子的时候,二人直接被安德瓦逮了个正着。
“你们这么晚了,去做什么了?”安德瓦明显站在那里等了好久。
轰焦冻认为是自己没有看好白兰的缘故,所以先开了口:“跟他没关系,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安德瓦的眼睛移到了白兰身上。
比起轰焦冻的默然,白兰要欢快得多,“我得了一种没有棉花糖就要死的病,今天的棉花糖已经吃完了,无奈之下只能强行将准备睡觉的轰君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让他给我这个银行卡被收养者无情交给了某职业英雄的可怜男孩买一袋小小的棉花糖了。”
“你的钱确实都在我这里,但是入江正一的要求是,你每上一天课,给你发一天的钱,一个月结一次。”安德瓦说。
“不行啊,小正他学坏了。”白兰边说边摇着头。
安德瓦父子俩都是不爱多言之人,而白兰整个人就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鸟(褒义)。不过再怎么跳脱的小鸟遇见了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牛,只能安安静静地蹲在那里了。
于是,白兰发现,在安德瓦面前的轰焦冻一点都不如私下里的他来的有趣。明明私下里还是一个粗暴地抓着男孩子的手腕将对方按在墙上的肉食系(?),怎么在安德瓦面前就变成了寺庙里苦修的僧侣。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入江正一为你预约了牙医,在明天下午两点,地址我已经告诉冬美了,你明天从她那里问到后自己去看牙医。”安德瓦准备离开之前,又加了一句,“入江说,看牙医的报酬是你珍藏的限量棉花糖。”
“……哈?”
安德瓦走后,轰焦冻发现白兰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蹲在那里,就连蓬松的短发都耷拉了下来。
“完全抓住了我的命门呢,小正。”
“你没事吧?”轰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