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有甚者,一番绝学打将下来,便是纵身跳下擂台,那潇洒风姿,如若不说斗败者,都似这人早已出尘升仙。
终是轮到刘青云,这人不似前人那般,一入擂台,便道:“三招之内,如若当之,我便离去。”这等傲气纵然同台之人心有怯意,亦是不仅怒意至极。当下便是大刀挥砍而来,刘青云翻身跃起,姿态倒悬,一连斩出三剑,每一剑尽是要处,然却仅破衣衫,不破皮肉。待得落地,一柄长剑直指对面,道:“若不认输,便是死期!”这一场虽是短暂,众人却皆较好,这般功夫,亦好生俊俏,台下一众女子,莫不芳心暗许。
又过两轮,情景如是方前,台上真仙莫不心道:“真当此处如孔雀开屏之所?”然这台下众人,多有其门人故旧,自然无人深究。待到柳青阳上场,众人神色一凝。这一轮对局,唯有这一场,当真会是惊心动魄,便是那一众真仙,也端的是神色非常。那万花谷沈月搪道:“苦厄师兄如何看这后生比斗?”这话一出,其余众人无不侧目,那道玄真人面色难看,无他,袁应愁岂是好相与?袁应愁倒是神色自然,也不搭话,依旧饮酒观赛。苦厄大师正色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这话一出,倒是沈月搪神色尴尬,找了不自在。
姬问天方一下场,台下众人一众呼喊。这倒不是爱极姬问天,乃是那日袁应愁凶厉太盛,这一班人尽是盼得柳青阳折了袁应愁面子。他日传出,必是:“剑邪弟子,倒是不若法圣玄孙。此间辈分相差甚远,却一败涂地,有何面目,自称剑修?”柳青阳亦心知如此,也不恼怒,便是一柄长剑握在手中。这日执剑,乃因这姬问天一身道法尽是阵术,需这剑锋方可破阵。
双方未曾问候,柳青阳便是提剑狂奔,直欲杀破中军,取将首级。姬问天何许人也,岂会不知柳青阳所想,翻手便是一道法决,那手腕玉镯之上,便是一方大阵涌现。这大阵前日不见出现,只怕专为今日准备。柳青阳纵然见到签到姬问天作法极快,也不曾想到,其竟然随身带着这等神物,转眼之间,便是一方大阵。甫一入阵,柳青阳便是心中大惊,这等大阵竟将重力数倍提升,五百余斤重剑,顷刻已破数千。纵然柳青阳日日持镔铁重棒,这等重量亦是难以承受。
那姬问天翻身向后跃去,空中双手结印,待到落地,手印已成,再是一挥舞,一方冰阵跃然台上。这冰阵同那重力大阵俱是封锁速度,只怕是姬问天自知弱项,竭力弥补。柳青阳一时难以脱身,那姬问天绕阵而走,双手再结大阵之印,这一番便是那封镇之印,镇内之人,如若囚与牢中,不得脱身。柳青阳自知这大阵一成,那漫天赤炎便是轰杀下来,再无挽回余地。
刹那间,柳青阳拖剑疾行,直冲姬问天。姬问天自知那大阵仅差这最后几道手印,如若此刻闪避,必然功亏一篑。旋即,姬问天一口鲜血喷出,那冰雪之阵威力更甚,柳青阳速度再度减缓。然柳青阳早已料到有此一招,待道姬问天手印将成,便是放了那重剑,疾射而来。姬问天大惊,然手印将成,必须一搏。待道柳青阳冲至姬问天近前,大阵方成,一方天幕笼罩而下。柳青阳嘴角一动,微露笑意,那姬问天不知为何,却见一双有力大手抓向姬问天。姬问天拼命挣扎,却如何比得过柳青阳那一身巨力,当下便是被硬拉阵内。
台下众人一阵无语,这般境况怎能料想?结阵之人竟然被困阵内,放是不放?放,则大阵功亏一篑,不放,这冰雪重力大阵虽然不作用于身,然这近身却是姬问天弱项。一时之间,姬问天倒是陷入两难。柳青阳挥拳欲攻,却见姬问天满身遍起涟漪,柳青阳心下大惊,姬问天这一身长袍,只怕也非凡品,如若单是拳打脚踢,只怕难以攻破。
正惊疑间,姬问天便结了道术脱身了去,此刻已然浮于天上。这般浮空掠影之术,柳青阳倒是不会,全因剑仙修行,不问其他,唯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