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浔的长臂一把勾起了她都腰肢,冷着脸将她抱进房间里,随意地抛进了洗手间里面超大的按摩浴缸。
他亲手把她洗干净,再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丢进了房间里的大床,自己围着一条浴巾去了客厅,半掩着房门,听见他在自斟自饮的声音。
韩叙捉摸不透他怪异的行为,碍于自己浑身疼痛,只能任由他摆布,想着平躺着歇息片刻就走。
外面一声“嘀”响,是房门被遥控开锁的声音,有人进了外面的客厅。
白季岩的声音:“宋总,已经查到了。”
宋浔慵懒的声音在问:“谁?”
白季岩低声说:“跟在二少奶奶后面的那辆出租车司机,追到百货公司外面跟丢后,去见了任祁峰。”
韩叙强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似乎听见白季岩在说任祁峰?
任祁峰不是扭伤了脚放假了吗?
韩叙有种不好的预感,“嘭!”的一响,她激动的从床上跌下了地,柔软的地毯也没能护住她的屁股,很痛,却倔强地强忍着不喊出来。
而她那摔下地的动静,却把宋浔引了进来,磁性嗓音毫无波澜在的对白季岩说:“衣服放下,你先出去吧!”
白季岩应声离开。
稳重的脚步从客厅里走过来,踏在地毯上只留下轻微的声响,宋浔推开房门,浑身健康的肤色暴露在光线之中,勾勒出结实冷硬的线条,映入她的眼帘。
韩叙裹着浴巾在地毯上抱膝而坐,看着宋浔把手里拿着的几件衣服抛在了床上,知道那肯定又是白季岩出去帮她买回来的。
她没有立刻起身去穿衣服,而是仰起了巴掌大精致的小脸,茫然的望向他深冷的黑眸,想确定一件事:“跟在我出租车后面的,真是任祁峰?”
她迫切地想要宋浔回一句话,他却只有一贯的面无表情,不肯对她施舍半点情绪,好不容易等到他愿意开口,却是答非所问:“自己回去!”
熟悉的粗暴力度,大手将她毫不费力的从地上提了起来,丢了她在床上坐着,随后自己去了衣柜里挑选西装。
她扭头看他穿衣服,动作干脆利落,姿态优雅又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