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泽在酒会上本就被逼着喝了不少洋酒,回来还掺着红酒喝,单喝一种酒可能醉的还没那么快,可要是掺了多种酒,人体对酒精的吸收速度远比单种酒要快得多,南君泽显然已经有醉意了!
见火候差不多,韩叙从南君泽的腿上起身,果真去把房里所有的灯关了个乌漆嘛黑!
关完灯两眼一抹黑,还要凭感觉才能摸到大床。
韩叙用脚尖一步一探的摸到了床,南君泽早已拿掉了自己的浴巾,浑身光滑的坐在那里,捉住摸过来的韩叙就滚在了床上。
他动作轻柔的解开了了她睡袍腰带,小心的帮她脱下来,好像是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会弄伤她。
韩叙在黑暗中睁着无辜的大眼,暗叹宋浔跟南君泽简直是相反的两个人,一个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身前这个,小心翼翼的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胸前被南君泽握住,大手轻轻捏了捏薄薄的布料,听他在说:“洗澡了还穿回内衣?睡觉捆着不觉得勒吗?脱了吧!”
韩叙抱着胸滚到床角:“再玩会儿嘛!”
南君泽以为她是害羞,大手在大床里到处摸索着找她:“玩什么?”
韩叙卷着被子缩在床角说:“我看电视上说,你们男人就喜欢什么前戏都不做直入主题,可是女人慢热!”
南君泽在黑暗里笑出一排白牙:“你别掉下地去了,呵呵,前戏的前提是,你得先来我怀里才行。”
他都抓不到她,怎么前戏?南君泽心想,韩叙果然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生!
韩叙很听话的翻身滚了过去,却不是滚进他怀里,而是用力将南君泽推倒,双手死死压着他的两边肩胛不让他起来:“你别动,这种事情,让我来修炼,顺便给你按摩松骨!”
南君泽困乏的哈了口气,打起精神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心道谁让自己老婆是个没经验的小女孩呢,只得忍着某处旺盛呼之欲出的炉火,平躺着任由韩叙的小手乱捏乱抓。
她说要顺手按摩,结果她就真的只是十分专注的在按摩,还让南君泽翻过身去,说要倒趴着全身帮他按一遍。
磨蹭到了深夜,她还骑在南君泽的背上,直到把他按到舒服的睡了下去。
他睡觉很安静,没有韩二那种惊天动地的呼噜声,只有均匀的呼吸,她小声喊:“老公?你睡着了吗?”
没回音,依然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韩叙再次确认了一遍:“老公?起来干活啊?”
还是没回她,果然已经被白天忙碌和晚上的酒精给累到睡着了。
她仰头重重的叹出一气,接着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了几滴鲜红的血在洁白的床单上。
忍着指间传来的疼痛,将血在床单上涂成不规则乱划的形状,看起来更像是经历了有爱心的动作片后不小心落在床单上的样子。
做完了这些还不够,她觉得还需要加一样东西。
韩叙费力的把南君泽翻了身,让他仰躺着,翻身的动作惊动了他,听他嗯嗯了一声,以为自己把他弄醒,吓的立刻停下来大气不敢出。
黑暗中静待了片刻,南君泽没有过多的反应,恢复了均匀的呼吸,想来是药效足够。
李天湖给她的药剂果然是有用的,为了让南君泽能喝下这个药,她在洗澡前刻意只倒了一杯酒,还调皮地提醒他不要喝她的酒,南君泽被她幼稚的行为激起了兴趣,如她所愿把那杯添加了料的红酒喝了下去。
一片漆黑之中虽然看不见南君泽的身体,她却知道他某处挺起的位置还没有冷却,想拿自己的手给他撸点东西出来,这样加上她挤出来的几滴血,就会更有说服力,只要不是有心去做医学鉴定,完全能以假乱真。
小手伸去的瞬间,她踌躇着缩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