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去惹一桩麻烦引火烧身。
她要想一个最简单的方式,去打消陆羽恒心中无端复燃的幻想。
“为什么不说话?”
韩叙叹了口气说:“晚上那个男人你见识过了,以后我们尽量少接触吧,你斗不过他。”
陆羽恒伸手捉住了韩叙的肩膀,将她扳回来。
略显稚嫩的执着眼神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迫切的想要试图勾起她往日热情:“我谁也不怕!如果你是跟那个男人结婚,那我可以肯定,你根本就不幸福,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对你不好,你跟他分开吧,我等你!”
韩叙没想到,陆羽恒固执到这种程度,自己在宋浔手下挨了顿打,要不是她揪住白季岩求放了他,这会儿怕是已经在深海里喂鱼了,如今居然还不死心。
年轻果然不是一件好事情,容易冲动,连什么时候会送了命都不知道。
她不由得重新审视起陆羽恒,以前迷住全校女生的高帅学霸,细心温和的学长,如今好像完全找不回那种感觉。
或者,是她结婚这些日子以来,遇到太多的事,被现实逼的成熟了许多,做事情会瞻前顾后,短短的时间,已经被迫从一个女孩,长成一个深思熟虑的女人。
而陆羽恒依然活在无忧无虑里,还戴着被人夸赞的光环,身上的稚气都来不及褪尽,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不过还是个无知无畏的大男孩。
韩叙看着陆羽恒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陆羽恒,我强调一遍,我很幸福,我的老公对我很好很好,我也很……爱他,真的,今天救你,纯粹是不想伤及无辜,我们真的已经过去了。”
“你骗人,今晚你在那个男人脚底下哀求,他理都不理你,我也不止今天才看见,你还不承认!”
“不止今天?”
“对!今晚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钱,如果你真的跟他结婚了,至少不会过成现在这样,前两天晚上,你连坐公共巴士的钱的都没有,那时候连眼睛红红的,是哭过,别骗我了!”
前两天?她的确坐过一趟公共巴士。
那晚为了把白季岩给灌醉,连同韩二和李天湖都全部醉倒。
最后她掏了身上所有的钱买单和给他们付了车费,自己包里只找到两枚硬币,上了公共巴士还被司机鄙视,后来,还是一个瘦高瘦高的男人帮她补了一块钱。
至于他说的,自己哭过,她想了想,好像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