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泽找不到人撒气,在巨大的客厅里四处暴走,一边走一边对着空气嘶吼:“你们一个个都想逼死我!好好一个女孩子,硬是让你们陷害成贱妇,她招谁惹谁了!早知道你们是想当众侮辱她,我就不应该配合你们!”
地上的狼藉被南君泽踢来踢去,满地破碎的杂物已经无处下脚,踢累了,他蹲在了地上,自己抱头痛哭:“你们一个个满嘴仁义道貌岸然,让她一个女孩子以后怎么活?
她才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连社会都没接触过的一张白纸,就这样被你们给糟践了,她怎么活?你们告诉我!”
“你不需要内疚,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无辜的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宋清云重重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南君泽的身旁蹲下身,伸手摸着南君泽的头,语气缓和下来:“去吧,给她拍一段视频,明天上午十点以前,如果宋浔还没有动静,你就把韩叙的视频发去给他,让他做个决断!”
领着车队驶离宋家别墅的宋浔,眼泪喷着火,对前面开车的白季岩说:“派几个潜回去,给我监视宋家花园的一举一动。”
白季岩立刻按下保镖内部对讲机,指派了几个人回去宋家别墅的周围蹲点。
保镖悄悄溜进别墅区公共区域,不能直接进入宋家别墅,只能在花园围栏外盘桓,还要避开别墅区夜间巡逻的保安,能观察的视野不多,只能尽量往那栋房子靠。
别墅里的南君泽缓缓地起身,一脸心如死灰地朝后门走,从后门边上,一排高大植物掩映下的仓库门里走进去,进了地下室内。
直接走下负二层,熟门熟路地进了最角落里的大酒窖,费力地拉开了一整面的巨大墙柜,再在柜子后面的墙身上摸索了好一阵,找了块不那么显眼的墙面敲了敲。
跟墙身同一颜色的隐形门从里面开启,密室昏黄的灯光从小小的隐形门照出来,身躯高大的南君泽低着头才能走进去。
“二少爷您来了。”两个佣人分列隐形门两边,恭敬地站着请他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