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啊,你要有钱就还给我们吧,大家都不富裕,也没你这么厉害。”王婶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对啊楚楚,你以后衣食不愁了,我们可跟你不一样呢,钱都得自己用手挣,不是笑笑,撒撒娇就能有钱拿的。”
她们这话越说越难听,林楚楚也听够了,跟她们讲良心,算她白费口舌。
“好,你们等着,我给你们钱,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林楚楚转过身,准备把她最后的小金库拿出来给她们,不够的那些,再想办法。
谁知一开门,池荆寒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是矜贵不凡,那群咄咄逼人的债主们一下子愣住了。
面对她们的注视,池荆寒嫌恶的冷“哼”了一声,分明就是一群势利小人,亏得林楚楚还有耐性跟她们费那么多话。
后面有人碰了碰刘嫂子:“你不是说是个老头子么?这个人是……”
“我哪知道?”刘嫂子看着池荆寒和林楚楚站在一起那么般配,眼红的更加尖酸刻薄,故意扯着嗓子说:“这说不定是那个老头子的儿子吧,哼,人家儿子都这么大了,林楚楚,你可真是要钱不要脸呢。”
当着池荆寒的面,她们就敢这么说,林楚楚恼羞成怒的冲上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今天非要撕破了你的嘴!”
池荆寒伸手拦住她,淡淡的说:“没必要和疯狗计较。”
刘嫂子一听,嚷嚷起来:“你说谁是疯狗!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
池荆寒掏出钱包,拿出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眼都不眨的丢到她脸上。
“啊!”刘嫂子的脸被钞票锋利的边缘划伤,忍不住惊呼一声。
再看那些被风卷走的钱,院里的人争先恐后的疯抢起来。
“我的,这都是我的,你们别抢!”刘嫂子抢的最猖狂。
“哼,”池荆寒冷笑:“还说不是疯狗。”
林楚楚望着他高大的背影,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好奇妙,心跳都会怦然加速呢。
池荆寒回过头,指腹用力抹掉她脸颊上的眼泪:“不许哭。”
林楚楚吸吸鼻子,指着那些钱:“多了,你给多了,我去抢几张回来。”
“别去!”池荆寒抓住了她的手,眼神往旁边的玻璃窗那瞄了一下。
林楚楚看到玻璃窗后外婆的脸,她已经是泪流满面。
“去陪她。”池荆寒把林楚楚推进屋。
“可,可是……”她不想让池荆寒面对那群不堪的人,于是又钻了出来:“池先生,还是你进屋吧,我谢谢你愿意为我出头,但这些人还是我来打发吧。”
池荆寒鹰隼一般凌厉的黑眸凝视着她,抬手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打发得了么?刚刚我不出来,你就快被她们生吞活剥了吧?”
林楚楚缩了一下脖子:“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我是怕影响到外婆,要不然我早把她们打出去了。”
“打出去,然后呢?欠债不还,等着警察来抓你是吧?解决问题能不能动动脑子?”池荆寒说着又抬起手。
林楚楚闭上眼睛,可那一下却迟迟没有敲下来。
“外面好像又来人了,林楚楚,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池荆寒看着门外,嘴上在责备,身体却谨慎的将林楚楚挡到了身后。
“吵什么呢,你们这群没见过钱的乡巴佬,都给我滚出去。”门外一群人气势更盛的走了进来,为首的人猖狂至极,见谁都骂骂咧咧的。
林楚楚一看来人,顿时感到头疼。
“他是什么人?”池荆寒低声问。
“他是这个施工队的头儿,叫刁程,大家都跟他叫刁瞎子,因为他总是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