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貌似没什么事。
听到门外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她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配合我点,先安静,我听听他们俩说什么呢。”
林楚楚:“……”
她好像和池荆寒说的一样,不光是冷静,还十分的机智呢。
她果然不够了解这位姐姐。
……
门外面,池荆寒拿出手机来,一边拨号一边说:“抱歉,来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么惨烈的场面,我以为只有关清晗没有衣服换呢,我还是叫人给你送套衣服来吧。”
雷政靠在墙边,魂不守舍的抬起手:“有烟么?”
池荆寒顿了顿,对着接听了电话的助理说:“一包香烟,一套185号的男装,送到凌悦酒店来,要快。”
雷政闭上眼睛,掌心锤了锤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我怎么能如此放纵自己呢?完全喝断片了。”
池荆寒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后悔也没用,这也不算是件无法弥补的事,你就想想怎么给人家个交代吧。”
雷政叹了口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会打算赖账吧?”池荆寒瞅了一眼房门,从门下的缝隙看到了两个黑影。
很显然,里面那两个,在偷听呢。
他刻意靠在门上,挡住了雷政的视线,如果是平常状态下的雷政,肯定早就发现了,顶亏今天,他不在状态,才能叫关清晗听一听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我不会赖账,我只是……”雷政睁开了眼睛,痛苦的看着池荆寒。
“她父亲是我的恩师,是我的队长,他把女儿托付给我,我应该替他照顾好,可我,竟然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我就是死了,都没脸去见他。”
“说什么呢?你可能是没理解透你队长的意思,作为父亲,把女儿托付给一个男人,代表了什么?”池荆寒帮他重新分析当年托孤的事。
雷政摇摇头,不肯接受池荆寒的说法:“不对,你说的不对,那时候关清晗才十一岁,队长托付的怎么可能是她的终身大事?”
“怎么不可能呢?你当时是他最信任的兄弟,把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你,不比外面其他臭男人强多了?当然,现在也没办法问清楚了,是不是的,你都只能认了,这样想的话,你心里还能舒服点。”
池荆寒指了指酒店的房门,警告道:“你要是因为这个不娶关清晗的话,我怕你队长的棺材盖就要压不住了。”
“是,我明白。”雷政释然的叹了口气,脸上的颓废劲儿散去,看样子是有了决断。
以池荆寒对他的了解,这必然是好的决断,关清晗应该可以偷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