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就看见门被推开,陆俏回来了。房间里氛围莫名有些压抑,陆俏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在干什么?”
傅砚生清咳了声,忽然笑道:“我刚还在和岑先生说你不是去机场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他话音落下就见岑鹤之脸色有些古怪。出于男人的直觉,他很明显感觉到无论是对于谢翡还是对于他,这位傅先生都是持着不欢迎的态度的。于是在来到医院后他也没有想着上去搭话,自然而然地场面就冷了下来。但在陆俏回来后,这位傅先生却突然变了一副面孔。
看着突然变得友好起来的傅砚生,青年原本紧绷的唇线也柔和了下来,慢慢笑开:“是啊,我们刚还在说你怎么这么快,谢翡坐上飞机了吗?”
论演戏谁不会,毕竟他可是演了很多年的。
陆俏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只弯了弯眼睛笑道:“去机场了。”她只说了这点并没有说谢翡准备作妖的事,以免又刺激到男主让病情加重。
听见陆俏去了机场,以为谢翡真的走了的傅砚生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岑鹤之将一切看在眼里,慢慢品出些不对劲来。怎么这哥哥的给人的感觉反倒有些像情人,管这管那儿,还见不得有人靠近悄悄。
他是几个人中间唯一不知道傅砚生也喜欢陆俏的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只单纯是陆俏的哥哥而已,因此这时候察觉到这些,表情就有些奇怪了。
不过岑鹤之也是个识趣的人,眼见着傅砚生不欢迎他在这儿,见陆俏回来就准备起身离开。
“岑大哥,今天谢谢你帮我照顾哥哥了。”女孩走到门口时轻声道。
陆俏长的乖巧,声音也又软又干净,总能叫他升起一种怜惜的感觉。岑鹤之摇了摇头:“没事,我正好也没事的。”
这样简单的道别看在傅砚生眼里就是两人在那儿你侬我侬。他看得刺目,在岑鹤之目光转过时又恢复以往温润平和的样子,一点破绽也没有。
直到送走青年陆俏才转过头来,这一转头就看见青年抓着被子的手上微微浮起青筋,看起来很难受,连忙过来:“怎了哥哥,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啊?”
女孩子身上淡淡水仙香味萦绕在鼻尖,傅砚生差点没忍住耳根发红。但还是装着样子勉强道:“刚才头有些疼,可能是后遗症吧。”
出车祸后确实会有后遗症。陆俏也没有怀疑到其他方面,准备出门去找医生却被青年拉住了手腕。
“没事的俏俏,你陪我坐会儿就行了。”
见青年坚持,陆俏也没办法。只得扶着他躺在了床上,只是原本准备发消息叫秘书过来的想法却淡了些。
两人双目相对,傅砚生靠在床上后叹了口气:“俏俏是不是觉得哥哥现在像个废物了,甚至我现在谁也不记得,还要靠俏俏照顾。”他越说越真情实感,又记起曾经见过有说病人醒来会对家属产生依赖行为这件事,于是试探道:“俏俏,你不知道,那会儿你才刚离开一会儿,我就心慌的不行。”
本来以为至少会挽留住陆俏,让她接下来一周都留在这儿陪他。结果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推门进来,语气讥讽:“傅总这不是失忆,怕是心肌梗塞吧。”
“有病还是早些治疗的好。”谢翡在得知陆俏离开后就一路杀了过来,助理在身后跟的费劲,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家总裁开始了面无表情的diss。
傅砚生的试探一下僵在了脸上,在外人面前瞬间又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模样,毫不留情的回击:“无论我得什么病俏俏都会守在我身边,不关这位要回瑞士的谢先生的事。”
谢翡这个时候来医院,再加上陆俏之前不想多谈的样子,傅砚生一下就想通了事情关键,不着痕迹地回讽道。
谢翡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