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脑浆粘在地上铲不起来才解恨,这位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光头憋着气,心想这小子或许是替那个死赌鬼报仇来赢自己钱的,行,叫你猖狂,等一会发现你作弊,弄死丫的。
可他等啊等啊,又打了一圈,还不见人来抓他,忍不了了,一推牌,“撒尿!”
出门见了看场子的,“看监控了吗?”
“看了,没发现异常,这小子就是手气盛,你今晚上别跟他玩了。”
光头挫着脸,恼道:“你不懂,叫乐乐来。”
“乐姐还没到呢,不过应该也快了,等她来了,我叫她看看。”
光头叮嘱道:“可别忘了,这小子绝对有问题。”
光头回到牌桌上,见那个小老板已经逃到别的桌去了,不跟他们玩了,他的同伙也萌生了退念。
薛斐挺孤独的坐在桌前,原来独孤求败是这样的感受。
这时就听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帅哥,介意跟我几局吗?”
薛斐抬眸一看,不禁愣怔,这不就是张克然室友吕超要找的女孩子么,绝对没错,就是她。
人不可貌相,原来也是个混这里的硬茬。
“行啊。”薛斐一伸手,“请坐。”
乐乐坐下来,光头和他的同伙也入座,又凑成四人局。
乐乐是庄家的人,一双狭长的凤眼,最擅长捕捉出千的瞬间,好几个老千都是被她抓出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她张得漂亮,叫对手放松了警惕。
几场下来,薛斐连她跟前的筹码也赢来了。
他拢了拢筹码,“不想玩了,我得回家睡觉了。”
他捧着装筹码的盒子,去兑换现金,而乐乐也跟上了去,等他换了钱出来,目送他离开。
而电梯里有两个看场子的,照旧蒙住了薛斐的眼睛。
这一次,摘掉眼罩,再睁开眼睛,他发现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被扔到路边,反而还在面包车里。
对面坐着刚才的美女和两个打手似的壮汉,还有一个肥头大耳,手里把玩包浆核桃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一身唐装,更衬托着他富态,一看就是说了算的幕后老板。
薛斐一看这架势,不禁勾勾唇角,“不是吧,就赢了点钱,这点气量都没有吗?”
乐乐温柔一笑,“帅哥,别误会,你的钱一分不会少,我们不会动的。这位是我们白老板,他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中了你身上一样东西。”
薛斐一怔,笑了,“别告诉我是肾脏肝脏。”
白老板笑着摆手,“放心,我真需要的话,能买到比你更健康的。”
“那就不知道有什么是白老板需要的了,明示吧。”
白老板看了眼乐乐,示意她说。
乐乐道:“我观察过了,你赢了这么多钱,却没出千,全靠运势。恕我直言,这种运势很不正常,肯定使用了非正常手段,是古曼童吗?亦或是其他的催运小鬼?只要你开价,我们老板都收。”
这和薛斐猜测的一样。
他身上有一个鬼,相当催财。
而这个鬼,自不必说,是打斌璟酒店招回来的。
仔细想想,虽然黑影在开门的瞬间不见了,但保不齐已经跟着他们出来了。
从斌璟酒店出来,他就一路发财,超市买瓶水都能中购物卡。
他也发现了这点,心里也猜测过,只是不敢肯定。
现在赌场的人说了,看来这应该就是真相了。
就像有的人住凶宅,不遭殃反发财,玄学,真玄。
跟薛斐的眼下的遭遇差不多。
乐乐见薛斐不说话,微笑道:“价钱么,好商量,不会让你失望的。其实牌桌上,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