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了?
他问了下御侍,然后去了玩具房找父子仨。
打开门的时候,越亦晚正全神贯注的拿着镊子,协助闺女完成小人偶的胆囊切除手术。
“哎?”他们两同时看向门口的花慕之:“你怎么来了?”
花慕之用指节敲了敲门:“该吃晚饭了。”
在低头擦小轿车的小隐默默站了起来,很娴熟的把玩具归位,直接走到了花爸爸的身边。
还没等小时开口,越亦晚就长长的唤了一声道:“再玩五分钟!这个都快做完了!”
花慕之非常有耐心地看着他:“先吃饭,小时的作业还没有写完。”
“就五分钟!”越亦晚试图撒娇,还给他展示刚刚移植好的模拟肾:“这是小时一个人完成的!她是不是超级棒!”
“亦晚——”
“好嘛。”越亦晚恋恋不舍的放了器械,带着两孩子一块去吃饭。
“洗手。”
“是是是……”
等晚餐用完,两个孩子带着托托出去例行遛了一圈。
虽然两娃一狗是走着出去的,但回来的时候狗背上还驮了个娃,蹦蹦跳跳的一块跑回来的。
越亦晚看了眼跟骑士一样坐在绵羊般的牧羊犬背上的小时,久违的露出羡慕的眼神。
我也好想骑狗啊啊啊!!!
花慕之隐约感觉到他家晚晚快要退化成小男孩了,适时的咳了一声,然后看向小郡主道:“下来——去洗手然后写作业。”
花崇时抓着大狗狗的两只耳朵,高声道:“爸爸爸!看这个!”
她一伸手,狗狗就特别自觉地往后退。
“驾!”
狗狗就开始撒欢跑圈。
“吁——”
狗狗就立马停稳,比马都来的稳。
“爸——要不周末的盛装舞步课,我带着托托去吧!”
托托特开心的汪了一声,显然跃跃欲试。
花慕之忽然脑补出来在马场里有个小女孩骑着白犬撒欢的过程。
不——太诡异了。
“不行。”他正色道:“已经八点了,下来。”
“越爸爸——”小时显然特别清楚这时候应该求谁,扭头就看向越亦晚。
越亦晚显然相当心动,试图跟花慕之求情:“我觉得托托比好些血统马聪明多了……”
“汪!”
“亦晚。”
“不行!小时乖!下来写作业去!”
等两孩子都终于忙完功课回去睡觉了,花慕之也松了一口气,回浴室洗了个澡。
他好久没有和亦晚同眠了,两人之前两个星期都在忙别的事情,能抽空打个电话都算不错。
婚后的四五年里,他们的感情不但没有任何减淡,而且似乎一天比一天来的热烈。
在这种情况下,偶尔的分居或者小别,似乎都是让人坐立不安的煎熬。
有时候花慕之一个人看着两个小孩撒着欢,会格外的想念晚晚。
他已经拥有了他的一半灵魂。
花慕之洗的干干净净了,一回卧室却没见着人。
难不成……在给我准备什么惊喜?
他耐心地等待了十分钟,已经开始想这小家伙又买了新的什么衣服或者玩具回来。
然而并没有。
应该按时睡觉的某人似乎已经消失了。
花慕之深呼吸了一口气,穿着睡袍去书房那边捞人。
玩具房一打开,某人穿着白大褂在试图给玩偶狗狗做模拟手术。
“啊——”越亦晚忽然意识到十五分钟早过去了,试图把手里的道具藏到背后:“我本来说,帮孩子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