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痊愈。”
“不要着急。”越亦晚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与他十指相扣:“我爱你。”
他从前看到一些狗血电视剧的时候,每逢男女主角遭遇什么变故,有一方都会为了保护另一方强行断绝关系。
如今真的成婚以后遇到这种棘手而复杂的问题,他反而更加无法离开他。
也大概是在这一刻,越亦晚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的天鹅在伴侣离开以后就无法独活。
“如果不是不能坐起来……我应该多抱一抱你。”花慕之露出歉疚的眼神:“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越亦晚伸手抚平他皱着的眉头,倾身又吻了一下他。
他从未在这种心情里与他接吻。
世道似乎要变了,连空气都弥漫着隐秘的不安与危险感。
惊慌,茫然,又有些无助。
在这种时刻亲吻他,却如同迷途的人走进了神谕所一般。
他们停顿了一秒,又默契的再次给了对方一个吻。
“我也爱你。”花慕之伸手碰触着他的脸。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从医院出来以后,越亦晚就直接带着孩子去了越家,而且给父兄都发了暗号,让他们第一时间过来。
安保公司的人颇为得利,在穿行的时候全程保护在车道两侧,以防止任何刻意的撞击或者别道。
所有路径都已经覆盖完毕,哪怕小胡同里打着露天麻将的大妈大爷里,也有他们安置的便衣。
越亦晚带着孩子抵达别墅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已经到了,神情有些茫然和紧张。
“发生什么了?”
越亦晚示意两个孩子先去楼上的玩具屋,自己坐在茶几旁灌了一大杯水,长吁一口气道:“出事了,两个孩子得暂时交给你们照顾。”
“——小隐和小时都留下来?好,我来带他们,”越品皱了眉头道:“你从来不用那个暗号,今天发生什么了?”
“宫里……有人下毒。”
越亦晚掏出了怀里的文件袋,给他看自己从安保主管那里得到的信息。
“墙体有放射物质,食物里藏了寄生虫卵,还有多个建筑有被打洞或安置窃听器的痕迹。”他抬手把文件袋递给了父亲,侧头看向哥哥:“慕之发现的早,现在在医院做完了手术,医生说大概两周就可以痊愈了——你们如果不放心的话,最好也去做一下检查。”
“医院的人靠谱吗?检查过底细没有?”越知故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居然会下这么狠的手。”
“都查过了,祖孙三代和旁系亲属也全部都查验过了。”越亦晚揉了揉额角,靠在沙发上又喝完了一杯水,总算缓过来了一些。
越品默不作声地看完了相关的报告,半晌才狠砸了一下桌子。
“这群畜生!”
“我们可能没办法搞清楚到底是谁动的手,”越亦晚想起了什么,看向他道:“但听陛下的意思,可能是因为有人要废除帝制——你们对这个有了解吗。”
越品皱起了眉头,坐在了他的身边。
“嗯。”
官商自古不分离,他与达官贵人们也往来频繁,对参政院的事情也了解的颇为清楚。
如今参政院里一共有两个大党和四个小党,而主要党派为A党和B党,名称都是由拉丁文缩写而来,代表了不同的利益取向。
“B党是重工业和第二产业的受益者,如今由于临国的产业迭代升级而逐渐式微,也是主张废除君主立宪制的主要发声者。”
“元首是A党的?”越亦晚思索道:“A党主要是新式产业的受益者吧。”
“皇室本身并无力干涉政治,其实是促进旅游和第三产业发展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