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解释这些事情:“我其实已经和越老板签了合同,准备等他回来以后,就去他公司里上班了。”
花庆之没想到会有这层变故,下意识地问道:“那你要搬出去住了吗?”
“越老板那边还没有交代,”穆闻柳认真道:“但节目组给了我一笔奖金,租个一居室还是够的。”
花庆之忽然摇了摇头,靠近了一步道:“你好不容易攒了一些钱,留在这里住还能省下来。”
穆闻柳懵了两秒:“皇宫的房子……我租不起啊。”
“而且我如果不做随侍了,再住在这里也不合适。”他露出客气又友好的笑容来:“谢谢您这么照顾我,以后我努力多做几件外套送给您。”
花庆之试图拦下他,却还是看着他被越亦晚的助手接走了。
玄玉宫便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嫂子和哥哥在纽约估计玩的相当开心,另外四个小孩听说已经开始在御园里拉着御侍们搭树屋了。
花庆之又开始了一个人去大学一个肝论文的生活。
他有时候觉得不太习惯,看着鱼缸里的小黑鱼也感觉怪孤单的。
终于,在穆闻柳提着菜回家的时候,他隔壁那间房子的合租室友终于住了进来。
“王——”长发少年差点把刚买的鱼撞到他身上:“您怎么在这里?!”
宫里出什么事了吗?!
花庆之一脸正经地接过他手里的菜和鱼,往旁边的厨房走还顺了一瓶可乐:“这儿离我学校比较近,就顺路过来租了个房子。”
您家把二环买下半圈都可以的吧……
穆闻柳有些为难的站在那,还有些手足无措:“可是我现在每天去培训,没办法照顾您了啊。”
“首先,不要用您这个敬语。”花庆之抿了口可乐正色道:“其次,我做饭可好吃了。”
“你不是一直想尝尝松鼠桂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