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修翎红着眼睛:“嗯。”
顾隐奖励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在终端输入一道指令,卧室门上了锁,窗帘自动合上。
后来修翎想,白日宣淫,也不过如此。
明明两个人都没到发情期,可一旦肌肤相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到最后他耐不住,嘴里咬着胸前挂的那块玉佩,才勉强没发出声音。
结束后,枕头被他哭湿了半边。
顾隐把窗帘重新拉开,打开窗散味道。一转头看到湿了一大片的枕头,心顿时慌了。
“弄疼你了?”他舔舔嘴唇,声音发干:“对不起,我……又没控制住。”他在过程中一直很小心,没敢太用力,节奏也比较舒缓,谁知还是把伴侣弄哭了。
“没、没有疼!”修翎急忙摇头,他流泪完全是生理上不由自主的反应,不是因为难过,相反,是因为一个他自己都羞愧到说不出口的理由。
——太舒服了。
神经过于兴奋和舒适,不自觉就戳破了泪腺。
修翎死都不会说是因为这个,只好支支吾吾道:“总之不是因为疼,你不要多想。”
顾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修翎脸上又冒出热气。
“你过来。”修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顾隐依言走过去,坐在床上。
修翎挪动一下:“趴下。”
“……”顾隐不知道伴侣想什么,但他对修翎一向言听计从,迟疑了一下,如同一只慵懒的野兽,趴在修翎身边。
修翎的手刚碰到他的衣角,他突然反应过来,反手将对方的胳膊抓住了。
“我想看看。”修翎语气坚定。
顾隐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地松开手,将脸埋进了枕头。
伤疤纵贯而下,几乎把后背劈成了两半。
一声漫长的吸气声后,满室静寂。
顾隐只觉得背上坠落一点一点的温热,心里发酸,闷闷说:“小伤,不碍事。”他年少的时候,被一支海盗军关在铁笼子折磨了七天七夜都没死,这个伤疤真的算微乎其微。
“长两年,长出新肉来就好了。”他翻过身,拇指在修翎眼睛上揉了揉,揉的睫毛湿漉漉一片,黏在一起。
“你不是说给我准备了糖醋排骨,我饿了,咱们下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