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巩心宇一通引经据典的强势攻击下, 袁墨终于承受不住对方言语的炮轰,恼羞成怒的对牧南溪大吼道:“死木头,你是故意带着这块细竹竿来气我的, 对吧。”
牧南溪讷讷:“其实……”
“这位袁墨同学, ”巩心宇眯着眼睛, 虽然此刻还是笑的表情, 脸颊边的酒窝也若隐若现, 面上却带着股莫名的森森寒气, “我认为这样迁怒、且大呼小叫,实在不是一位有素质的女士应该做的, 是吧。”
有能耐冲我来,冲我南溪姐大呼小叫算什么女人?!
袁墨:“……你!”
双目对视,袁墨努力在巩心宇眯起的眼睛中寻找瞳仁, 以更加直观得表示自己的凶狠, 却搜寻无果。
她轻哼了一声, 抱臂嗤笑:“我哥曾经和我说,所有的眯眯眼都是怪物,我还不信。但现在看来,细竹竿你肯定是怪物中的怪物!”
“承让,咱们彼此彼此,黑砚台。”
牧南溪:“你们……”
“好了, 我不和你们两个非正常人一起, 先走了, 拜拜!”
牧南溪:“……慢、慢走。”
她看着前方怒气冲冲消失的身影, 抬起的手缓缓回落,心情微妙且复杂。
她其实今天是想要和黑妞和好的来着,但现在既然他们两个杠得这么厉害,牧南溪看着身边一个简单的告别都能和袁墨杠上的巩心宇,叹息,那她肯定是会无条件的站在巩心宇这边的啊。
所以,黑妞,要怪就怪她们之间果然气场、时机样样都不合吧。
一直等到袁墨气呼呼的走远,巩心宇才意犹未尽的回头,眯着眼睛和她抱怨:“南溪姐,你看给她拽的,这种时候,不要惯,不能怂,就是干!”
牧南溪看着巩心宇一脸认真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嗯,好,干得漂亮。”
她一手看着长大的心宇弟弟,难得有这么血气方刚护姐的时候,还是让他多表现一会儿吧。
两人离开前,觉醒舱中的郁一博仍旧没有丝毫出舱的迹象。
“看来明天的初赛直播,他是赶不上了。”牧南溪乖巧的将手背在身后,有些惋惜的和郁一舟叹息。
“就是啊,好容易比赛出线,就连佳佳她都复活成功了,眼镜却因为觉醒不得不错过、弃赛,好可惜。”巩心宇也出声附和。
“没办法,到底是觉醒重要。而且,虽然小博这次的觉醒时间确实长了些,但索性迄今为止数值波动显示一切顺利。”郁一舟推了推眼镜,看着眼前小少女眼中盈满的担忧,眼底快速滑过精光,抿唇笑,“南溪你有空多在心里为他加几遍油,对于那家伙来说,肯定比什么都能让他有动力,说不定他今晚就能醒过来。”
牧南溪猛的抬头,对上郁一舟通透了然的视线,嫩白的小脸唰的染上了一抹粉红,她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尴尬笑:“希望吧。不过即使他今晚醒过来,也没有那么快恢复精力,更何况是在明天参赛。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觉醒成功比其他的什么都重要。”
郁一舟后退一步,让牧南溪退离他的压迫范围,点头笑:“我一定会原话把你的祝福和期望说给他听。”
“那多谢舟大哥。”
三人又寒暄了一番,牧南溪和巩心宇才与郁一舟道别,相继离开病房。
牧南溪最后看了眼在觉醒舱中艰难觉醒的郁一博,一边走,一边想着即将到来的比赛,心底也未免有些失落。
巩心宇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若有所思的看着牧南溪的表情,狐疑道:“南溪姐,你怎么了?”
牧南溪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到佳佳好不容易也出线了,结果还是凑不齐。”
巩心宇略抬了抬眼帘,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