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在穆寒才去找薄文欢的时候,柳含文也去了趟官府,对于他所说的话,官府并不信,可也觉得柳含文一个小小的平民不敢戏弄官老爷,所以便派了些人过来。
薄文欢一听官府的人在客栈,顿时皱起眉头看向穆寒才,穆寒才面不改色,“咱们不要功,对官府来说这是最好的事。”
见穆寒才说这话时也不避讳柳含文,薄文欢眸光微动,深看了眼柳含文,“柳哥儿继续。”
柳含文看着薄文欢,“依着对方作案的风格来看,他不采哥儿,只采姑娘。”
这话让薄文欢猛地起身,“啥???”
穆寒才拿起剑打量着,“把那六十....”
“没问题!”薄文欢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就是汉子扮姑娘吗?小意思,小意思,在下也没什么大本事,就易容这事儿得心应手,任谁也瞧不出我是个汉子。”
柳含文忍住笑,“可穆大哥说那人能辨别出姑娘的真身.....”
薄文欢嘴角微抽。
穆寒才笑道,“这你尽管放心,咱们师弟还是童子之身呢。”
薄文欢脸爆红。
咱们师弟?
柳含文但笑不语。
傍晚,一身姿卓越的女子身着青衣撑着一把油纸伞,莲步微动往同福客栈走去,只要与其擦肩而过的人先是惊于对方的美貌,再是沉迷于那股淡淡的女儿香之中。
孙少林手持一把折扇一脸嫌弃地从青楼走出,“还以为这镇上会有什么奇遇呢,结果都是些胭脂水粉,唉,可惜啊可惜。”
正准备往下一个县城去的孙少林突然被几人的对话停下了脚。
“那姑娘真美。”一青年汉子一脸痴迷道。
站在他身旁的汉子连连点头,“是啊,那身段,那模样,啧啧,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以前也没见过。”
“我听说她是来投靠外家的,可外家好像搬家了,现在天色已晚便去客栈将就一夜。”
“这姑娘莫说是采花贼了,任凭一个汉子都没法忘记她。”
“就是啊,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我没那个胆儿。”
那人说完,便与另外一人哈哈大笑进了青楼。
孙少林展开扇子,微微眯眼,“这小小镇上,还真有这等绝色不成?我孙少林倒要见识见识这美人有多美。 ”
说完便转进暗巷里再也没出来了。
柳含文和穆寒才坐在客栈的大堂里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你觉得那人会上钩吗?”
穆寒才剥了颗花生给黑鹊,“色字当头,他会来的。”
柳含文点了点头,想到薄文欢的女装,他不由得低叹一声,“薄大哥真是厉害,不仅装扮上像,而且身段也妙极,我看他好像比我还矮了几分,这是何故?”
“江湖上有一功法叫缩骨大法,他自幼练习,对他而言就是家常便饭罢了。”穆寒才见黑鹊吃完后,便又给对方剥了一颗过去。
柳含文有些羡慕,“我一定会好好练剑。”
“那我得更用心地去教,”穆寒才说完便看向柳含文。
柳含文双眼含笑,“你可是我们的穆夫子,自然得用心。”
“不只是这个.......”
穆寒才无力道。
孙少林轻轻掀开客栈房间的瓦片,便见下方水雾缭绕,一女子刚刚沐浴完,此刻正在擦拭自己的长发,光是一个背影孙少林便咽了咽口水,这果真是个绝色。
他虽然是个采花贼,可也不是笨人,一个小镇上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绝色女子难保不是官府下的套,所以他并没有贸然动手,而是落在客栈的侧边,然后整理了一番衣服大摇大摆地进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