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但他都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反而还当他们的老师,不偏不倚的教授知识。也许他是仇富,但肯定不是薛清认为的那样极端仇富。
唉,说什么都没用,人都已经死了。
在绑架完祁煜旸之后,薛清的爸爸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在做什么。薛清以为他是去挥霍勒索来的钱,祁煜旸的外公外婆给了六千万的赎金,六年前的六千万,比现在的价值要翻一倍,有这么多钱,足够他花很长一段时间。
他爸爸离开之前,没有给薛清留下一分赎金,但是房子,还有家里的存款和现金,他也没带走,薛清就是靠这些东西活到了现在。要不然,他连大学都没法上。
池照沉默片刻,“以前是医生,现在,我不知道。”
祁煜旸愣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祁煜旸稍微查一查就能查出来,所以池照没必要说谎,实话实说就行,“他离开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池照垂下了眼睛,把被父亲抛弃的小可怜样演了个十成十,祁煜旸沉默地看着他,他不会哄人,更不会安慰人,于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又躺了回去,望着依然黑暗无边的天空,他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人生的过客很多,在离开你的人当中,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池照皱眉看向祁煜旸,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有人离开,就有人留下。”祁煜旸毫无预兆的睁开眼,他转头看向池照,两人对视,池照心底微微一怔。
眨眨眼睛,祁煜旸对他露出了一个稍显腼腆的笑容,“而我,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