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时间没见,大家先是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会话,然后就被郡主拉着去一边的蹴鞠场蹴鞠去了。
李成则和罗盛礼自去见同窗好友,几人见了面,一边往大场上走。
然后就在旁边摆起了桌,这可不是在喝酒,而是在下注。
前面有人在玩赛马射箭。
场上马匹选一匹,两人一轮,靶子就放正中央,骑着马绕着马场转,谁射的环数多谁就赢。
李成则看了一眼秦燃,见他随手从身上掏出几张银票扔了上去。
声音散漫随意地说:“给我压黑马赢。”
旁边记账的人赶紧敲了一下小锣,在本上黑马一边勾了一笔,大声应道:“好嘞!”
罗盛礼并不认识赛场上比赛的两人,饶有兴趣的同李成则说起来。
李成则有些印象,一一跟他说了哪个是哪家的公子。
李成则虽会骑马,但也紧紧只是会骑而已,骑术什么的就不指望了。
秦燃也知道他,所以现下就只问罗盛礼,问他会不会骑马。
罗盛礼轻声笑了笑,随后点了下头,道:“略有涉猎。”
这里的会骑马,自然就是指技术很不错,至少能与人赛马。
其实罗盛礼是一个内敛克制的人。
李成则也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笑容里带着些随意淡然,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很自信。
李成则就有些讶然,于是看了他一眼。
秦燃就是完完全全感兴趣了,脸上表情盎然,对着罗盛礼笑说:“不若贤弟有也下去比试一场?让我们见识见识。”
李成则本以为罗盛礼会拒绝,没想到罗盛礼只是沉吟了几秒,竟然开口行应下:“好。”
秦燃越发起劲,立刻叫来下人,帮罗盛礼报上了名。
话才说完,场上两人的比赛就结束了,巧得很,是秦燃的压的那匹黑马赢了。
他一笑,哼了声:“看来我今日运气不错。”
李成则跟着挑挑眉。
“走走,等下一个人比完了就你就上场。”秦燃邀着罗盛礼,一边拉着李成则。
三个人一起挤到了前面去。
等下一个人结束之后,罗盛礼就上去了。
只要想比赛,谁都可以去。
罗盛礼挑了一匹马就上场了。
开场前,秦燃毫不犹豫把方才赢回来的钱全部又压了罗盛礼赢。
李成则啧了啧声,手上却是也跟着掏了钱扔到桌上。
赢不赢得了是一回事,自家好友上场总是要支持的。
一场开始,一场结束——
两人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小看罗盛礼了。
面面相觑后,李成则道:“赢得这么轻松,盛礼看着还没用大力气。”
的确,他看着一点没费劲的样子,然而却是真真实实每一把都射中了靶心十环。
秦燃咂了咂嘴:“他应该可以玩活靶。”
所谓活靶,其实就是移动靶,移动靶的难度当然更高。
之前还有放兔子的,要求只射兔子的眼睛,谁的准头大射的多谁胜。
可是这方法有点血腥,这里又不是只有男儿在的围场,叫那些姑娘小姐们看了,不得哭起来。
这些世家公子官家少爷乖觉得很,也不肯在姑娘面前做这样的事,久了故而就不再用这种设法活的方法了,而是改成移动木桩 ,上了机关的那种,能够时时自发转换位置移动,再把射程拉远,难度自然也就上去了。
比了两三轮之后,次次都是罗盛礼赢,场上就开始吆喝热闹了起来。
果然,不一会儿,又有人跃跃欲想上去挑战,开口提议换成移动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