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你也别想再踏出这个院子一步!”
“凭什么?”言煦不服道。
言徵审视着他:“你问凭什么?别以为最近你在府中动的手脚我不知情,你二弟和三弟他们的事情,有多少是你的手笔,你自己心里清楚。”
言煦道:“他们自作孽不可活,与我何干?”
言徵自然是不信他的话:“忠儿变痴傻那日,你与他是见过的吧?当时带走你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言煦微眯起双眼,没想到父亲居然怀疑起了纪颜宁。
见他没有立即反驳,言徵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这些事情和言煦脱不了干系,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大有关系,知道言煦挑拨言安瑾去言佑德院子里闹事的时候,他就可能猜到言煦不是真的傻。
“忠儿和德儿好歹都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忍心毁了他们?”言徵看着他,失望无比。
言煦却是没有一丝的温情:“他们可从来没把我当做哥哥,这个家的人哪一个不是把我当成累赘?从小便是如此,无人会关心我,所谓的家人,更是肆无忌惮的虐待于我,父亲不是一直都知道吗?还是父亲天真的以为,他们欺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会把他们当成亲人?”
言徵微怔,他看着挺直的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他已经二十岁了,不知道什么事情起,他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五官分明,就这样站在自己的眼前,犹如当年那个死在自己手下的男人。
转眼之间二十年过去,那个在襁褓中的婴儿已经长成了个有心计谋算的人,竟然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跌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真是养虎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