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被师父拒绝了。”
“国子监今年出了这样的丑闻,也难怪他们这么想师父去国子监了。”
他们说起镜渊的事情,纪颜宁倒是微微提起了些精神。
蔡如恒身为国子监祭酒,居然泄题,这样的事情说出来确实打脸,或许国子监其他的学生都会感到丢脸不已,若是再想收一些有天资的学子,只怕是要难一些了。
朝中的官宦人家必然会将自己优秀的孩子送去白鹭书院而非国子监。
若是能将镜渊先生请到国子监,或许还能挽留一些颜面。
紫衣男子说道:“其实不只是今年,听其他先生说,每年都会有人来请师父去国子监,不过师父一直没有答应过。”
沈青逸道:“师父自有他的道理。”
“听说师父曾是皇子伴读,师从前太傅,与皇上也算是一起念书的交情,为何不愿去国子监,也不愿入朝为官?”紫衣男子不解道,“师父这般大才,只当个先生实在委屈了些。”
纪颜宁觉得自己口中的豆花渐渐变了味,竟是有些苦涩。
她的师兄是个倔脾气,认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容嶙自然是拿不下他的。
蓝衣男子道:“师父淡泊名利,自然是不在乎这些虚名的。”
沈青逸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他的余光却不动声色的看了纪颜宁一眼,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在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纪颜宁来得早,吃得也快,带着丫鬟打算离开。
沈青逸见她起身,便也站了起来,说道:“这边的路偏,不如在下送纪姑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