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
他摇了摇头:“当年的事情,就连我父亲都未必知情。”
纪颜宁眸子变得暗沉下来,说道:“你父亲未必知道,但是当年参与的人,一定会知道。比如皇帝,比如苏凝雪,比如言徵,还有他们的党羽。”
萧少北道:“皇帝和苏凝雪我们现在还动不得,至于言徵这个老狐狸也还需要一些时间,不如从言徵的手下处打破出口。”
纪颜宁点头:“我知道,我也不会轻举妄动,只是突然觉得很不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的重生也不仅仅所谓的天意而已,一定有什么是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真的很害怕这一切就像是镜中水月。
之前她只是感叹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努力地活着不被暴露,然后去复仇。
可是今日去了护国寺,心中却有着一股异样的感觉。
从小她便知道凡事皆有因果,所以她想知道,自己重生,是什么因?
萧少北很少会看见纪颜宁这般忧愁的模样,以前的时候她总是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去做什么,即便是事情再困难,她也不会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
他知道,如果不查清这件事,纪颜宁是不会安心的。
“别担心。”萧少北说道,“要查当年的事情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件事急不得。我回北境日期未定,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纪颜宁不解地看着他。
萧少北转身走到了身后的书柜前,将放在上面的花瓶拿开,扭动着一个不起眼的机关,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暗格。
他将暗格力的盒子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枚令牌,递到了纪颜宁的面前。
“召北令?”纪颜宁有些惊讶地看着萧少北。
萧少北点了点头,这令牌是归历代定北侯所有,有此令牌,可以号令定北侯府所有的部下,甚至是北境的几十万兵马都会听从这召北令的调遣,相当于第二个“定北侯”。
“这枚令牌父亲很早之前就交到了我的手上,为的就是侯府的权利交到我手上,即便是没有父亲的命令,我也可以随意支配侯府里的势力。”萧少北说道,“此去北境不知何时才能回长安,我答应了父亲要护着你,自然不能食言,有了这块令牌,你手中也有了可以自己调度的力量,要做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有所束缚。”
纪颜宁看着放在自己手心上的召北令,刚才在护国寺里的阴霾一扫而散,不管怎么说,她的身边始终还有关心着她的人,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己也不能消沉。
但是看着手中的召北令,她却是有些犹豫,说道:“你既然已经交代了长安里的人要听从我的命令,就不需要再多此一举,这召北令在战场上还是很有需要的,你还是留着吧。”
“我意已决,你不必再推脱。”萧少北说道,“正如你所言,这次返北境,皇帝必然会派他的亲信一同前去,我可不想让他问出我手中的召北令。”
听到萧少北这么一说,纪颜宁就收下了这枚令牌,于她而言,这是大有助益的事情。
她手中虽然有宝昌记和元娇娇,但是元府有元老夫人在,不能为她所用,而宝昌记不涉朝局,也多有限制。
至于柳府,不过是为了可以让她隐藏身份而已,柳府的人若是知道她的野心,定然不会同意她的所作所为。
她确实需要能为她所用而且实力强劲的手下。
萧少北看见她的情绪缓和了许多,轻笑了一声。
“对了,暄王可还有找过你?”他问道。
纪颜宁道:“他都被警告过了,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再来找我了。”
萧少北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说道:“那就好。”
纪颜宁没有在定北侯府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