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北给丁振喂的是纪颜宁制出来的毒药。
服下此毒药者,口不能言,双腿和双手皆是残废一般软弱无力,体内失禁,无法自理,身上奇痒无比,然后十多天之后会内脏衰竭而死。
这会让在他临死之前会受不少的屈辱。
唯有丁振受尽折磨,萧少北才会好受一些。
接下来则是在准备攻打燕国的事情。
一队士兵快马从官道上匆匆骑入了长安城中,入了城,其中一人朝着柳府的方向而去。
正值下午,柳员和柳牧刚回到府中不久,还未脱下官袍,就听到了定北侯府有急事奏报。
安氏蹙眉,看了一眼柳牧,说道:“你这公务是还没处理完,都跑到府中来办公了?”
柳牧也有些不解,他虽然是兵部侍郎,但是定北侯府的军报应该是直接呈给皇上和军务处才是,就算是和兵部有关系,那也是奏报给兵部尚书,怎么会来到他一个侍郎的家中?
柳员正好回主院,听到这个消息,随即看了一眼柳牧,对禀报的小厮道:“让人进来。”
穿着一身铠甲,身上还别着长刀的士兵匆匆走进了柳府的大厅之中。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看就大概五十多岁了,一看就是柳员,而旁边穿着侍郎府的应该就是柳牧。
“参加两位柳大人。”士兵拱手行礼道,“小的奉定北侯之命特来向柳家报信。”
柳牧眼眸微闪,说道:“什么信?”
士兵从腰间抽出一封信来,上前递给的是柳牧。
他说道:“柳家表小姐纪颜宁,路过郢州城时,被燕兵劫持,不幸落入栾河之中,如今生死不明。”
“什么!”
安氏听到士兵的话,猛然一拍桌子,整个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满眼的不可置信。
就连柳牧和柳员都愣住了。
士兵垂头道:“侯爷说了,若是有纪姑娘的消息,他会第一时间通知柳府,还请柳大人莫要太过担心。具体的事由,侯爷已经在信中写明,若是大人有何吩咐,尽管送到定北侯府,我们会一同传去郢州告知侯爷。”
安氏看着那个士兵:“颜宁怎么会到了郢州?还被燕兵劫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派人去找啊!”
士兵禀报道:“在回来之前,我们侯爷一直都派了不少的人在栾河附近寻找,找了七天七夜仍未寻到纪姑娘……”
七天七夜都不曾找到……安氏听到士兵这么一说,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柳牧立即上前扶住了安氏。
士兵垂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柳牧看了一眼那士兵,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罢。”
纪颜宁出了事情,柳家的护卫和宝昌记的人应该不久就会派人回长安报信,只是没有定北侯府的快而已。
到时候再向他们问其中细节。
士兵应了一声,随即退了出去,转身出了柳府。
柳牧将安氏横抱起来,直接朝着院子里将她带回去好好休息。
原本纪颜宁去北境他们就不放心,没想到居然还能出了这样的事情。
柳员的眸子微沉,坐在位置上久久才回过神来。
他的女儿柳羲儿当年在庄子上差点被火烧死,音信全无,这么多年,现在羲儿的孩子回来了,还没到一年的事情,也要离开他了吗?
他的心中确实对纪颜宁有些不满意,除了那张脸,她和羲儿就没有半分想象的地方。
可再怎么样,她终究是羲儿的孩子。
柳牧将安氏带回了院子里,心中也有些难过,他拆开了信,是萧少北的亲笔。
写得不甚详细,但是纪颜宁落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