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也没有什么不妥。
男人的母亲看着纪颜宁:“你没有骗我,你真的会治好他的病?”
纪颜宁说道:“他是不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就变得痴傻了,之前都还好好的?”
男人的母亲和牛婶相视一眼,看着纪颜宁目光倒是有些热切起来。
“是啊是啊!”男人的母亲哭诉道,“小时候我们家阿沧可聪明了,谁想到有一次得了一场大病,还请了镇上的大夫看,没想到病好了,却变傻了!”
纪颜宁又道:“他小时生病的时候,是不是身体发热,还长了疹子?”
阿沧的母亲猛然点头。
纪颜宁道:“在他吃药的那段时间里,你给他吃的饭菜里是不是经常有鱼?”
“我们住在河边的,时不时就打鱼来吃,这是很正常的。”阿沧的母亲说道。
纪颜宁眼眸微动,她现在已经可以大致确认阿沧之所以痴傻,是中了什么毒了。
“我给你写张方子,你按着上面的药方去给他抓药。”纪颜宁道。
阿沧的母亲瞪大了眼睛看着纪颜宁。
牛婶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初这个二傻子可是求治过不少的人大夫,都没能治好,你真的有把握?”
纪颜宁勾唇一笑,说道:“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极为的自信。
脸色浅浅的笑意让众人看得都有些出神。
纪颜宁转头对牛婶说道:“我们回去吧。”
她在外面站得确实有些累了,额头上冒充了细细的汗丝。
阿沧的母亲上前扶住了纪颜宁,说道:“赵姑娘,我扶您回去!要不你住在我家,我一定好吃好喝地招待您!”
只要能治好她的儿子,她什么都可以做!
纪颜宁轻笑一声,说道:“不用,牛婶对我挺好的,我就住她家里就好了。”
主要还是因为召北令和皇鲤玉佩还没有拿回来,她自然不能走。
牛婶听了纪颜宁的话,脸色倒是缓和了许多。
看来自己这些日子照顾这个小丫头也不是白忙活的,起码没有养出一直白眼狼来。
牛婶一行人朝着家里的院子走了回去,身后还跟着阿沧和他的母亲。
走进了院子,牛婶装着衣服的木桶放到了一旁的晾衣服的木杆之下。
纪颜宁看向了牛婶,说道:“我记得我住的那个屋子里好像没有纸和笔,牛婶你那里有吗?我给他们写张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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