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颜宁眸子却是格外的幽深,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回不去,你们只需离开便是。”
她颤颤巍巍地从驴车里下来,刚落地却差点没站稳,被护卫扶住了她。
纪颜宁轻笑一声,随即放开了护卫的手,晃晃悠悠地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仇木正在城门外盘检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却仍是没有发现纪颜宁的身影。
“统领,你看那个姑娘,是不是和画像上的姑娘?”一个小士兵突然指着城外朝着他们缓缓而来的纪颜宁问道。
仇木转身往城外看了一眼,突然愣住,还真是长宁公主。
他快步走了上前,来到了纪颜宁的面前,看见纪颜宁脸色苍白,急忙问道:“长宁公主,你……”
还没等仇木将话说完,纪颜宁已经全身瘫软似的晕了过去。仇木大惊,随即将她接了过去。
“长宁公主!公主!”仇木唤了好几声,纪颜宁就是没有反应。
他将纪颜宁横抱起来,急忙唤手下将马车带过来!
看见纪颜宁果真被官兵带走了,两个护卫相视一眼,也隐入了人群之中。
北宫辰听到纪颜宁被寻回来的消息,正想放下心来,又突然听到她似乎是受了伤,整颗心再次提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朝薇苑里赶了过去。
此事朝薇苑已经站了好几个太医,全都束手无策地站在屋子里,皱眉不展。
看见北宫辰过来,众人这才齐刷刷地向他行礼。
北宫辰黑沉着脸,走进了内室之中,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纪颜宁。
她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一丝的血迹,像是睡着了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转身问那几个太医:“长宁这是怎么了?”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
北宫辰的脸色更加黑沉,咬牙切齿道:“说话!”
看见北宫辰发了怒,几个太医全都跪在了地上,将头低到了地上,其中一个太医说道:“回禀陛下,长宁公主身上的病实在是怪异的很,微臣……诊断不出来长宁公主这是什么病。”
北宫辰的目光变得更加的锐利起来:“都查不出来是什么病,朕还要你们来作甚!”
“陛下恕罪!老臣们行医多年,确实不知道这是何病症!”一个太医开口说道,“长宁公主的脉象看起来明明是正常的,和寻常人无异,宫女也检查过长宁公主身上并无受伤之处。”
北宫辰冷笑一声,目光里却极为的不满:“和常人无异,她现在这副样子像是和常人无异吗!”
太医们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确实诊断不出来长宁公主为何会变成这样,可是看着她的脉象,根本查不出来任何的原因。
北宫辰一甩袖子,说道:“把太医院的御医都找过来!若是谁能治好长宁公主,朕重重有赏!若是查不出来,你们这些庸医也别想在太医院待下去了!”
御医们纷纷无言,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病症。
长宁公主极得皇上的宠爱,其他的皇子和公主都望尘莫及,几位御医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圣上一气之下,让他们整个太医院为长宁公主陪葬!
很快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被皇帝召了过来,但仍旧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想出解决之法。
得到消息的北宫寒也是惊诧无比,原本她还以为纪颜宁会趁机逃回魏国,可是没想到她却是这样回来了。
可是现在朝薇苑已经被皇帝给封住,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就算是北宫寒向要进去探望她,都几次被拒之门外。
几日下来,纪颜宁的病症并没有得到缓解,仍是躺在病床之上昏迷不醒。
因为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