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努力去查的。”容澈说道,“与其让你耗费不必要的精力,不如好好养着身子,才能找回纪琅。”
纪颜宁轻轻嗯了一声:“是我连累了他。”
容澈道:“纪琅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想要帮你,并不是你连累了他,家人本来就该同甘共苦的。”
纪颜宁没有接话。
找了一整天还是没有任何的收获,从大理寺那里找了一条对尸体敏感的狗,在附近搜了一遍,仍是没有找到,纪颜宁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要纪琅还没死,就还有希望。
有时候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一天过去,天色黯淡。
镜渊的宅子里却仍旧亮着灯笼,因为受伤的缘故,他的身体发疼得睡不着。
老仆在他的身边将伤口敷药之后,垂头说道:“先生何至于此?她根本就不在乎。”
即便是将心真的掏出来给纪颜宁看,她也未必会动容。
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不明白先生为何有这般执念。
镜渊瞪了一眼老仆,眼神有些凌冽。
老仆一下子跪了下来,说道:“是奴才多嘴了。”
镜渊说道:“她只是被容澈蒙住了眼睛。”
老仆垂头,没有再敢多说话,抿着唇,却似乎有些不赞同这句话。
镜渊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与她认识多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她只会是我的。”
“是。”老仆应道。
老仆处理好了他的伤口,便想退下去,只是外面传来了一阵动静,让他忍不住看向镜渊。
还没等镜渊开口,他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容澈走进了房间,抬步走到了他的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趟在床上唇色苍白的他,眸子里满是冷意。
镜渊抬眸迎上了他那侵略的目光,却是十分的淡然。
容澈见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冷意更甚。
“暄王殿下找我什么事情?”镜渊问道,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听起来却根本不想知道的模样。
容澈道:“纪琅在哪里?”
镜渊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仍是说道:“我已经与她说过了,我不知道。”
容澈直直地盯着他的目光,见他眸色正常,根本一定都不心虚的模样,却觉得更加不可信。
他说道:“纪琅是颜宁的弟弟,是她最看重的亲人,若是你真的对他下了手,她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的。”
听到容澈的话,镜渊的眸子有瞬间的阴骘,但是他很快就掩盖了下去,声音淡淡道:“纪琅也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不可能会害他。你这话,多余了。”
容澈道:“不多余,我的妻弟的事情,怎么能算是多余呢?”
镜渊抬头看向了容澈,却仍旧是一副面不改色的神情:“看来王爷真的是信心满满,志在必得。”
容澈不可置否。
镜渊说道:“可是你根本就不了解她。”
“你了解她?”容澈冷笑,“你了解她,所以想要对付她吗?她的尸骨是你带走的吧?”
容澈的话语带着肯定,仿佛不是在问他,而是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
镜渊不答。
容澈是个聪明人,很多细节末节一旦查到,离真相也就不远了,关于带走尸骨的事情,自己始终是瞒不住的。
镜渊开口道:“我也是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所以让她忍着痛,看着她那么痛苦,你好意思说你这是为了她好?”
容澈的神情狰狞起来,一把抓起了镜渊的衣领,将人给带了起来。
旁边的老扑正想上前阻止,却被容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