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爷爷就不准我回此屋来。他说我长大回这里来会沾到倒霉气。”
“可我想不明白你爷爷怎么将你睡的房间设计成女孩子的格调,你看,这些公仔玩具都是我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难怪将你陪养得如同女孩般的性格,一点男人味都没有。”
“谁说我女孩子性格,我可是有修养有素质的大学教授,你总不能要求我嘴里叼着大烟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才算有男人味。”徐有悔不悦说,“我爷爷见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就将我当成女孩子来养,反正他们的思想我们是想不明白的。”
两人顾着斗嘴一时间去掉了刚才的紧张情绪。张倚珊更是走近小床边伸手去玩弄床边上的毛毛公仔。“都说物像主人形,你看,这些公仔长得跟你真像。”
徐有悔头上戴着头灯,手里也提着一把手电筒,他来回照射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踪迹。“你若是喜欢毛毛虫公仔我明天买一大箱给你。走吧,去其它地方看看。”
张倚珊“哦”一声将手里的毛毛虫公仔放回床上。她提着的手电筒,不为意的向蚊帐顶上照射上去。“啊!”张倚珊吓得惊呼出口。
“怎么回事?”徐有悔给对方吓了一跳,他连忙过去扶稳吓得花容失色的张倚珊,“倚珊,你没事吧?”徐有悔发现对方惊吓得浑身在发抖。
张倚珊手心湿透,口齿不灵俐地说,“你,你看上面,有,有,有。”后面她抖得说不出话来。蚊帐上面的白面人向她睁大眼睛微笑,吓得张倚珊全身发麻,整个人软在徐有悔怀里。她张倚珊在付宁奇异军营里生活了十来,见过许多鬼怪事件,可如今依然被吓得浑身抖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徐有悔顺着张倚珊眼神向白色的蚊帐顶上方看去,手里的电筒来回照射,可他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不过他能感受到张倚珊的受到的惊吓反应不是作假的。他一手握电筒一手紧握对方一只潮湿发凉的小手,说,“倚珊别怕,有我在。你跟我说说你看到些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张倚珊再一次抬头看向蚊帐顶,“啊—。”张倚珊吓得面如土灰,她直接扑进徐有悔怀里。
“怎么回事?”门口出现听到尖叫声音赶来的林投司,他鼻子深呼吸一下,“有危险。”林投司一个箭步将徐有悔怀里的张倚珊夹起,不顾后面一头雾水的徐有悔,飞身冲出房间,向院子外面冲去。很快将张倚珊带离徐家老住宅。
张倚珊不禁双手掩住耳朵,从住宅里传来阵阵凄厉的呼喊声音,刺痛得她耳膜受损。
“妈妈,妈妈,妈妈,你别走,你别来。”声音如鬼魂飘渺凄凉,来回在张倚珊耳际迂回,她痛苦得卷缩地上。
林投司骇然大惊,他立即向天空之中抛撒有灵性的铜钱,同时向张倚珊身边四周挥撒出大片咒符,他口里念念有词,更是手指生出火花,铜钱落在张倚珊四周的同一时间,半空中飘落的咒符被他指尖的火花所点燃。
林投司一刻不敢缓,他嘴里不停的加快念诵经语的速度。张倚珊给点燃的咒符和铜钱包围起来,就如同在她四周筑起一座无形的墙,减轻了耳边凄惨的呼喊声音,而伴随林投司念诵经语的力量节节攀升,张倚珊耳朵逐渐给对方的经语声音所占据,那吓人心魂的声音得以消失。
徐有悔这时才从里面跑了出来,正好林投司成功地停下了法术。而此时的林投司早已满额头是汗,万幸三十年前他联合张仙人两人在此摆了困魂阵,让那奇怪的魂魄走不出此住宅外面,否则,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事发生。
“倚珊,你没事吧?”徐有悔紧张的扶起地上的张倚珊,张倚珊惊吓得嘴唇发黑,全身更是给冷汗所沾湿。“林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投司胸口扑通扑通的跳动不停,想不到传说中的可怕事情给他遇见到。如果不是张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