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勾起唇角:“你还要先问问你身后这些人,他们舍不舍得自己的小命。”
金公子眯着眼睛看他,满脸的不屑:“真拿自己当根葱了不是?”
一扭身:“还磨蹭什么!给小爷我......”
他顿时就愣住了。
他身后的士兵齐刷刷跪了一地。
“你,你们什么意思?”他一指那些士兵,磕磕巴巴地问。
前面首领模样的人微微抬起头来,挤眉弄眼:“金公子,这,这位乃是定国侯府的喻世子。”
金公子顿时傻了眼睛:“喻,喻世子!”
转过身来,喻惊云正在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你手下倒是比你见识多多了。”
金公子使劲扯了扯唇角,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来:“误会,误会,世子爷,全都是一场误会,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世子爷饶命。”
喻惊云鼻端一声轻哼:“打扰了本世子爷的春梦,就要你一条小命,委实有点太不近人情,美人,你说,应当怎么办才好呢?”
怀里美人听闻他竟然是名震长安的喻世子,早就僵了身子,同样是勉强笑笑:“世子爷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对,都是对的。”
喻惊云朗声大笑:“莫如就也断了他多余的一条腿吧。”
怀里美人假作娇羞:“世子爷您真坏。”
金公子顿时就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趴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世子爷恕罪,恕罪,小人再也不敢了,求世子爷高抬贵手。”
一时间,下面百姓议论纷纷。
有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的,自然也有义愤填膺地嗟叹这些富家子弟的骄横跋扈的。
“听闻喻世子向来不近女色的,更遑论是眠花宿柳,今日如何竟然这么多情?”
“自然是食髓知味了,觉得自己虚度了这么多年亏本。”有人不怀好意地道。
“最初的时候与夏家那个二小姐张扬得整个京城里那么热闹,结果无疾而终,突然就销声匿迹。后来他又打着选世子妃的名头,轰动了整个京城的贵女圈子,搜罗了多少权贵之家的美人画像。今日方才知道,喻世子竟然是个好色的,喜欢这一口。果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不近女色的喻世子,不过是个花花公子罢了。”
“男人嘛,只要能保家卫国,捍卫住我长安锦绣江山,这些都无伤大雅,谁还没有个三妻四妾呢?”
一时间议论迭起,众说纷纭。
喻惊云向来霸道,目中无人,这一点安生清楚,但是因为一点小过节,竟然就要废了这金公子,安生有些惊诧。
他应当行事不会这样荒唐,这样岂不引人诟病?
喻惊云还没有发号施令,就听到街道另一边,又有杂沓的脚步声,与盔甲相撞的声音。
百姓们不禁精神一震,又有新的热闹可以看了。因此全都抻着脖子踮起脚,向着那边张望。
不过就是说话的功夫,就见一队头戴红缨头盔的士兵罗列两排,向着浮生楼的方向径直包抄过来。
站在浮生楼门口的喻惊云唇角微勾,得意一笑。
安生以为是喻惊云手下的锦衣侍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踮脚一看,才知道不是,领头之人别人或许并不识得,安生却是知道。
陵王府郡主凌骆冰。
凌骆冰气势汹汹地赶至跟前,身后士兵吆喝着驱赶开围拢在门口的百姓,她自己踏步拾级而上,一把拽开喻惊云怀里的美人,二话不说,“啪”就是一个耳光。
美人始料不及,顿时就懵了,有心想要叱骂一声,但是看凌骆冰的气势,知道自己招惹不起。
她眼泪瞬间就盈满了眸子,手抚着红肿的脸颊,泫然欲泣地望着喻惊云:“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