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芜?”
“对,就是她!”
歌姬被卡得脸红脖子粗,几乎喘不上气来。
喻惊云一把丢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快些说。”
歌姬好不容易平稳了喘息:“前两日,妾身与郑公子上街买脂粉,偶遇夏紫芜,与她起了冲突。然后安生姑娘上前劝解的时候得罪了她......”
“说重点!”喻惊云不耐烦地道。
歌姬慌忙止住话音,直接道:“奴婢偷听到夏紫芜要联合郑公子对付安生姑娘。可是郑公子没有答应。”
“然后呢?”
“然后奴婢留了心眼,昨日夏紫芜登门的时候,就留心在屋外偷听。夏紫芜还是劝说让郑公子帮她一起对付安生姑娘,说要坏了她的清白,将她衣服扒了丢到大街之上。郑公子劝说不下,她就说要另寻他人。”
喻惊云浑身骤然爆发出澎湃的怒气来,咬着牙关问:“找到了没有?”
“肯定是找到了!”歌姬笃定地点头:“妾身左思右想,觉得不安,昨夜里旁敲侧击地询问郑公子,得知那夏紫芜提前早就有了人选,叫什么浪里小白龙的两个亡命之徒。
今日城门一开,奴婢就寻个机会偷跑出来,去侯府寻世子爷,可是门口侍卫凶神恶煞,将我不由分说赶了出来。
也幸好遇到了府上一位姨娘出府,这才知道你在西山大营这里。她吩咐车夫将我直接送来这里,叮嘱我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见到你,给您报个信。她去安生姑娘府上了。”
“他们说是什么时候下手没有?”
歌姬摇头:“没敢问太多,唯恐郑公子疑心,我再没有机会出城。”
喻惊云心里骤然一紧,顿时七上八下,开始担心起来。
安生虽然聪慧,但是她在明处,这些歹人在暗处,防不胜防!
夏紫芜是真的活腻歪了!
喻惊云一声呼哨,他的座下骏马立即闻声而至。
侍从一惊:“世子爷,您要去哪里?侯爷可特意交代过,您不能离开这西山大营的,可是抗旨啊!”
喻惊云一个翻身上了马:“少废话,快点上马跟我走!”
侍从一把拽住了他的马缰:“您如今还是戴罪之身,若是执意妄为,皇上怪罪下来,可吃罪不起。”
喻惊云心如火焚,一扬马鞭,那辫梢直接抽打在侍卫手上。
猛然吃痛,他不得不松开了马缰。
喻惊云一夹马腹,骏马立即犹如离弦之箭,扬尘而去。
几个侍从不敢怠慢,慌忙招手叫了马,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喻惊云径直去了夏府,他第一个,要找夏紫芜算账。
夏府门房识得他,诚惶诚恐上前,告诉他夏紫芜与夏安生都不在府里。
安生的马车就停在门口,喻惊云追问起来,方才知道,安生今日是步行前去的药庐。
这令他顿时就惶恐起来。
车夫怎么早没事,晚没事,偏生这个时候抱恙?而且夏紫芜也好巧不巧地不在府里。
“她们走了多久了?”
门房见喻惊云脸色骤变,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地回道:“有好长一阵子了。”
喻惊云一甩手中马鞭:“追!”
当先一箭离弦,闹市策马一直向西。
刚刚出了闹市,就与夏紫芜回城的马车走了一个对面。
路不宽,喻惊云等人策马气势汹汹,车夫就识相地赶紧赶车让路。
但是动作慢了这么一丁点,喻惊云的马已经直冲上去,一掉马头,与马车擦身而过。
喻惊云正是满腹气怒,马车碍了道儿,他就将火气发在了驾车的马身上,给了那马一鞭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