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诧异地探出头去,见路人纷纷回避,喻惊云鲜衣怒马,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一般,席卷而至,冲着安生眉眼飞扬。
“安生,终于追上你了。”
他策马至车前,勒住马缰,冷伯也不得不停下马车。
安生探出半个身子去,笑弯了眉眼:“喻世子,你的伤好了?”
“已经没有大碍,多亏了你的伤药。”
一身大红锦缎服的喻惊云愈加显得丰神俊朗,挺拔隽秀。
“那你不用去西山大营了吗?”
喻惊云摇摇头:“西凉使臣进京,我需要护卫他们的安全,负责京城治安,所以暂时不用去了。”
“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要急事情?”
喻惊云冲着她伸出手来:“我带你去看花。”
“看花?看什么花。”
“你不是喜欢栀子花吗?我去年的时候,在西山给你种下了一片栀子花,终于催发了,如今已经一片花海,香飘十里。所以迫不及待地来找你。”
“栀子花?这么早就开了?”安生有些意外。
“自然是因为我心急。”喻惊云催促她:“昨夜里便绽开了许多。碧树琼花,雪魄气清,沁人肺腑,北方里难得的好景致。”
安生摇摇头:“可是我还有事情,喻世子,多谢你的好意了,改日再......”
话还未说完,喻惊云已然一伸手臂,她的身子便腾空而起,直接落在了马背之上。
“喂,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霸道?”安生气恼地挣扎。
冷南弦从车厢里探出半个身子,满脸怒气:“喻世子,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是又如何?这是我与安生之间的事情,别人管不着。”
喻惊云全然不顾安生的抗议,微微挑眉,一抖马缰,便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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