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体哪里不适?”
侍卫也不敢隐瞒:“听说好端端的,晨起就说心口疼,刚说了两句话,就吐出一口污血,然后人就倒在地上了。御医们全都看诊过,皆束手无策。”
冷南弦不由紧蹙了眉头,但凡心口疼,皆是急症,难以医治。更何况御医们全都已经看过?
“皇上现在还没有清醒吗?”
侍卫摇头,急得脸都涨红了:“没有呢,昨夜里皇上可是宣召了姌妃娘娘陪驾,夜里还好生生的,醒了便这样。如此一来,是要担干系!如今睿王爷已经进宫了,要向着姌妃娘娘兴师问罪呢!宫中形势也不太好。冷神医,安生姑娘快点吧,姌妃娘娘急着呢。”
两人一听此事,心里顿时觉得有一丝不妙,自然不敢怠慢,提了药箱,急匆匆地上了马车,直奔皇宫。
一到宫门口,三人就被守着宫门的锦衣卫给拦住了。
“今皇上龙体有恙,睿王爷有命,今不早朝,不召见官员,有事请回。”
侍卫正是忧心如焚,慌忙上前解释:“这两位并非是朝廷官员,而是姌妃娘娘请来为皇上看诊的。”
守门侍卫一摆手:“陵王爷有命,不论是谁,一概不得出入宫门。”
冷南弦不由就是一愣,这皇宫的守卫一向都是由喻惊云负责,而这些守卫,如何却是唯睿王爷马首是瞻?就连姌妃娘娘的面都不给?
他自袖中摸出一块令牌,递给那守门侍卫:“若是我有皇上御赐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呢?”
侍卫瞥一眼他,再看一眼他手中的令牌,略一犹豫。
冷南弦微微一笑:“看来,在你的心里,这睿王爷的命令要比御赐的信物还要管用?”
守门侍卫一咬牙,冲着三人一挥手:“进去吧。”
传信侍卫方才长舒一口气,带着冷南弦与安生直奔皇帝居住的寝宫,畅行无阻。
寝门口,此时已经是重兵包围,将寝围得水泄不通。刀枪林立,森寒的亮光反着凛冽的杀气。
冷南弦悄声问那传信侍卫:“皇上出事,可曾通知喻世子?”
侍卫摇摇头:“今恰逢睿王爷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闻听此事,立即赶了过来,兴师问罪。当时况紧急,姌妃娘娘一时间慌了神,只偷偷地吩咐跟前公公赶紧去请您二位。可当时睿王爷就已经基本掌控了皇宫守卫,他出不得宫门。是我自告奋勇,寻个时机逃出来,应当是没有通知喻世子。”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士兵并非是宫里的御林军,而是睿王爷的人?”
侍卫点头,压低了声音:“御林军里出了叛徒,有人里应外合。”
冷南弦略一沉吟,扭脸对安生道:“想要进去怕是不太容易,安生,你速速去太后娘娘的宫,看看太后娘娘是否在,请她老人家移驾蒹葭。”
安生应一声,转走,又狐疑地转过来:“皇上重病,太后娘娘自然是要在跟前守着方才放心,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的宫里呢?师父是想将安生支开么?”
冷南弦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不该聪明的时候反倒聪明起来了。”
安生怎么可能猜不出他的心思?悄悄握住他的指尖,斩钉截铁:“说好以后都要一起的。”
冷南弦笑着点点头:“好。”
三人一出现,就立即被士兵凶神恶煞地拦住了。
传信侍卫上前,好言好语地解释冷南弦二人的份,王府士兵们充耳不闻,只是一连声地向外驱赶三人。
安生嗓子脆,扯着嗓门喊:“姌妃娘娘,姌妃娘娘。”
里有人走出来,一脸的不耐烦:“是谁这样大胆,竟然敢在外喧哗?”
安生顿时卡住了嗓子。此人她自然识得,乃是睿王府的凌世子。
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