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求魅莲,可以让逸儿修神,圆她之梦,第二,本王求无上功法,只愿日后护着逸儿一世顺遂。”
沐谦瞪大了双眼,然后又挤了挤,想挤出几滴感动的老泪,结果什么也没有。
“哇,王爷,你好伟大,好有志向……”
花君莫听着沐谦调侃自己的“大志向”,不禁从细长的凤眸中,飞出几把刀风……
“不过话说回来,就我这样的人,母亲早逝,爹爹不疼,弟弟不亲,如果不是昱王殿下收留,我还不得流浪街头,说不好听的,早就饿死冻死在某个犄角旮旯了,也就是你,把我当朋友。”
沐谦虽然面带微笑,语气里却充满了无奈与苦闷。
“那倘若本王告诉你,其实……那时候,是沐老王爷求着本王,收留你呢?”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他这么恨我,厌弃我,恨不得打死我……”
沐谦说不下去了,不知怎地,他就想起了,今日,订婚宴上那个颤巍巍的老人,绕过自己之时,瞬间孤寂落寞的身影。
“其实,沐老王爷当年那么对你,其间必有很多误会,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后宅纷争向来都十分复杂,你可明白!”
昱王今日难得有心情,开导沐谦,这些年,沐老王爷都是从自己这里得知,有关沐谦的一切消息,得知被自己赶出家门的“孽子”,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成为不输任何官家子弟的人物,在昱王帐下,练就了一身本事,不但统领十三卫,还是管理着昱王府明里暗里所有家财,如此人物,称一声“人杰”绝不为过。
从“孽子”到“人杰”,其实沐老王爷内心的隔阂早已消失,而沐谦也没有当年的叛逆与纨绔,只是这两人谁也不愿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如今,花君莫要远行,他想带着沐谦,就必须让他无后顾之忧。
“王爷,你的意思是……其实这些年,沐老王爷他……没有放弃我,是吗?呵呵!”沐谦自嘲的嗤笑。
如果真的没有放弃自己,为什么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他们父子之间,何止望子成龙、任性枉为这么简单,他们中间还有个害死嫡妻的继母,以及继母那“白莲花”般的儿子。
如今自己的一切,是自己不服输拼了老命才挣回来的,与他人何干!
沐谦这么想着,脸上的决绝之意更甚,看的花君莫直摇头。
这世人都是这般,当拥有的时候,从来不懂得珍惜,失去之后,才会懂得失去之痛,花君莫不想沐谦和自己一样,饱受痛失亲人的折磨,却也没办法替他做主,看来,此事,沐谦虽有动摇,却还没有下定决心。
“呵呵,王爷,我的事你不必挂怀,属下知道王爷的意思,懂王爷的心,但人各有命,我沐谦这辈子,就一个哥们,只求为你冲锋陷阵,咱们还和以前一样,生死兄弟。”
沐谦说完,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花君莫的肩膀上,那人却纹丝未动。
“喂,说了都是哥们,也不给点儿反应……”沐谦晃着自己打疼的手,较真道。不过他还未回过神,就飞了出去。
“啊……”飞出屋子的沐谦,只看见花君莫拍了拍自己肩膀上,不存在的尘埃,转身坐回桌前研究地图去了。
沐谦从地上爬起来,内心又是心喜又是崩溃,花君莫对他这个兄弟够意思,瞧这一拳的狠劲,足以证明“打是情,骂是爱”的真理了,不过,这反应也太大了……肩膀疼,屁股也疼。
沐谦刚爬起来,花君莫从书房扔出一句话来:“回去好好安排一番,近期与本王出趟远门。”
沐谦听到这话,一个蹦子跳老远,哎呀,这探墓可是个肥差啊,真是亲兄弟啊,有好事都不忘了自己。
看着屁颠屁颠儿去交代琐事以及打包行李的沐谦,花君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