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了几句,那声音没有一丝优雅,没有一点美感,如同嚎哭,像嘶哑的鸭子,揭底嘶力,难听至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内心压抑的情绪,释放出来。
经过一通发泄,叶清逸气喘吁吁坐回了车厢,才发现花君莫一副受惊吓的模样,呆愣的坐在车厢里,两眼定定的看着她。
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叶清逸有些囧,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信任这人了,居然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还真有些……太肆无忌惮!看来她要收一收,才不会吓到人。
还未等叶清逸囧完,就被某人一把拉进了怀里,紧紧箍进了身体里。
叶清逸刚刚还有些喘,此刻悲催的憋气了,她挣扎了几下,将脸从昱王的怀中挪到他肩膀上。
“呼……吸……,王爷……王爷……”
叶清逸叫了两声,发现花君莫居然居然动都不动一下,就这么紧紧地箍着自己,将他带着面具的脸塞进她的脖子窝,嗝的她生疼。
这……什么状态,怎么叶清逸觉得,此刻这人似乎……很脆弱。
“王爷,王爷……你没事吧?”
“不要说话,让我抱一会。”
叶清逸心里纳闷,啥状态,这人不会被自己刚刚嚎那几嗓子,吓坏了吧!可能吗?他可是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咧!
花君莫此刻的确是脆弱的,只因为叶清逸,刚刚的举动,深刻的感染了他。
花君莫不知道,作为一个人,还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发泄情绪,就如同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欢喜,就欢喜到极致,沉浸,就沉浸到忘我,发泄,就发泄到昏天暗地,这是一种怎样的肆意人生。
而这,是逸儿教会他的。
他,过去二十年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这一刻,他的心砰砰砰,跳的厉害,似是要跳出胸口,去追寻那个肆意挥霍人生的人儿。他只能紧紧地,将她箍进怀里,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心跳出胸腔。
花君莫的前二十年,每每想起自己一勺一勺,将毒药喂进至亲的嘴中,他都会产生一种窒息之痛,就算那风雪夜早已经过去,而他的灵魂似乎永远留在那夜的寒风里,二十年如一日接受着冰冷的浸透,刺骨而噬心。
而叶清逸就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暖色,就如同那夜,冰天雪地里,缓缓打开的小门,所透出的橘黄色光亮,微弱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突然有了一种欲-望,一种想要肆虐地活一场的冲-动。
叶清逸被花君莫抱着,起先,只感觉这人浑身冰凉,不愧是冰库型体质,她都有点打哆嗦,随后,她感受到了那瞬间的脆弱,不自觉的就想抱抱他,叶清逸的双臂,环上了花君莫的腰,紧了紧,又紧了紧,直到感觉这具身体微微发热,发热,再发热。
叶清逸惊觉,花君莫的身体,凉一下,凉到了极致,热一下,热到了火辣,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抬起手来,摸索着叶清逸的额头,想试试他的体温,却只摸到了他温热的面具。
叶清逸的动作,又一次打乱两人的心绪,花君莫自觉有些失态,他懊恼自己,怎么能在逸儿面前如此脆弱呢!这……完全不像他,像被人附体了。
“王爷,你没事吧,你怎么会一会儿冷的像冰窖,一会儿热的像火炉,来我看看。”
叶清逸二话不说,拉起花君莫的手腕,就开始认真把脉。
这脉象,一会儿细弱无力,一会又沉稳强劲,好生奇怪,叶清逸又仔细探了探,不觉的脸红了。
“王爷,你……肾虚火旺!”叶清逸好像说,王爷,你欲求不满吗?可她不敢呢!忙改口说道:“其实也无碍,只需调理调理就好!”
“哦……本王见着逸儿,就觉得心有暖意,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