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聂挽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星期六的早上了。她一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想拉着蒋臣去民政局。哪知道被告知今天是星期六,他们根本就没有上班,所以这婚暂时还离不了。“那也只能这样了,等到周一的时候我们再去。不过你现在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更不要住在我们聂家,否则弄得我心情不愉快。”蒋臣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所以也不跟她一般计较。反而还眼含温柔,依然把她当成自己心尖上的宝贝。聂挽歌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就这样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蒋臣一个人。本来以为这件事情最坏也就会是这个模样,可是蒋臣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个给聂挽歌下降头的人居然做的那么绝。她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蒋臣非常担心,所以就敲了敲门,虽然没有听到她的同意,但是也直接进去,哪知道却看到聂挽歌一蹶不振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猫儿,你一天没有吃饭了,是不是应该吃点东西?楼下已经做好饭菜了,用不用我给你端上来一些?”聂挽歌这次居然没有说别的,但是眼神非常的空洞,一直紧紧的盯着桌子上。蒋臣今天早上的时候就发觉到一些不对,聂挽歌起床的时候身体好像就有些不舒服,只不过因为她不想搭理自己所以什么也没有说。不过蒋臣对她每一个表情和神态的变化都非常了解,不过当时他还以为只是没有睡好,或者是因为情绪变化太快,所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哪知道她一整天都没有下楼吃过饭,刚才他一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聂挽歌脸上有一种痛苦的表情,只不过这个表情不是很明显而已。情降只是对人的感情和情绪有所影响,根本不可能伤害到人的身体。聂挽歌昏迷的时候都是他一直照顾,也不可能生什么病,可是他敢确定刚才这一切并不是自己眼花。“小猫儿,你是不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就算你现在在讨厌我,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对不对?要不然你生病了我们怎么离婚呢?”这几句话好像是突然刺激到了她一样,她的脸色的确和缓了几分,虽然只说了短短的几句话,但是也是一个实质性的进步。“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就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一开始只是有一点点的疼痛感,可是我并不知道就是哪里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到现在就觉得更难受了,那种疼痛也加了好几倍。”她一会把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一会儿又把手转移到了自己的胳膊处。最关键的是这种疼痛好像让她有些无法接受,甚至身体都有些颤抖。“小猫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非常疼?你把胳膊伸出来,让我给你探探脉。”聂挽歌自从被下了降头之后,这是第一次居然能够听他的话。蒋臣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健健康康的状态,按照常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浑身都疼的感觉。他不确定现在后卿在哪里,而且聂家人都回来了,他就算想要在这里召来后卿也不方便。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所以蒋臣出门的时候就把房间门用法力封住,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解开。还好后卿并没有离多远,蒋臣很快就把他带回了聂家。在回去的路上他把聂挽歌现在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蒋臣开门的时候被屋子里面的聂挽歌给吓了一大跳,因为她就这样躺在床上,然后一只手里拿着一把还沾着血迹的刀,而另外一只手腕上面都是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小猫儿!”蒋臣第一时间就冲到聂挽歌的面前,然后把她手里的刀夺走,并且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把伤口的血止住。“你到底要做什么?怎么连这种极端的手段都用上了?你难道还想自杀不成?”后卿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之后,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在身后操纵这一切,居然用这么狠毒的办法。小猫儿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女孩子,他居然用这么狠的手段。蒋臣你应该也知道的,小妞儿不仅仅是被下了情降,而且还紧接着就被下了五鬼飞针降。”这五鬼飞针降是一种能杀人的降头,降头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