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些年妾一直敬重姐姐,不敢有丝毫逾越,虽然代姐姐打理着府中的中馈,可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的差池,也不知琅华为何便狠毒了妾与瑶华,从前她也只是在言语上有所欺辱,如今竟要害了瑶华的命,妾唯有瑶华与阿玉两个孩子,实在是万分惶恐啊!” 她字里行间直指萧氏,是萧氏狠毒了她,才教养出谢琅华这样的孩子来,其心甚是歹毒。 老太太一听,面色果然变了,她面色一沉,拧眉看着谢琅华,声音一高:“琅华,你说,你为什么要把阿瑶给推下去。” 所有的一切都与上一世没有半分差别。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们这样逼得百口莫辩,平白的落了一个狠毒的名声,以至于声名尽毁,使得萧家三番两次上门退亲。 “祖母,孙女冤枉啊!我是定远侯府的嫡女,又与萧家早早定亲,有什么要与瑶华争抢的,便是再如何恼怒,也终要顾忌着自己的名声,怎会做出这般狠毒的事来,是瑶华吓傻了,未曾看清楚,或者胡言乱语也是有的。”谢琅华整个身子瑟瑟的抖着,她泪眼模糊的看着老太太,脸上有的只是委屈,看着也是恁的叫人心疼。 老太太看了谢琅华一眼,觉得她说的也在理,她抬头看向春桃与谢瑶华的贴身婢女冬雪,大声说道:“春桃,冬雪,小姐落水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又都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 春桃和冬雪一下跪在了老太太跟前,异口同声的说道:“大小姐与二小姐在湖边赏荷,让奴婢们去取一些点心,婢子们当时并不在场,所以不敢妄言。” “请祖母为瑶华做主啊!” “请祖母为孙女做主。”听着她们两个人这样说,谢瑶华与谢琅华一同将头磕了下去。 老太太也实在为难,纵然她平日里偏爱阿瑶多几分,可也不能平白的落了定远侯府嫡女的颜面与名声,叫旁人笑话她们教女无方。 “祖母。”就在那时,一直不曾言语的谢琼华突然走了出来,她几步走到老太太跟前,跪了下来,哭着说道:“祖母,我看见了,是琅华姐姐推了瑶华姐姐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