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衿接过精致小巧的酒杯夹在指尖,仰头喝了下去。“嗯,酒不错。寒香醇,这不是我们北冥的酒嘛。”
南宫誉没想到这女人竟这般不懂礼节,且如此大胆,没有多言,看了眼自己手里还没有交杯的交杯酒,一口喝净,再把酒杯放回。他静默的端坐在椅子上,清冷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女人。
“还有酒吗?太子殿下,今天是您和我大喜的日子,妾身敬您一杯!”说完自顾自的倒酒,喝了起来。
喝了酒接下来的事,或许就不会那么难以接受了。或许还能趁醉逃过一劫。
不知是喝了几杯过后,蓝子衿感到浑身燥热,缓缓道:“这是......暖房的酒?”
看着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南宫誉禁不住轻声一笑,“你以为呢?”
说罢将蓝子衿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欺身压了上来。此时的蓝子衿呼吸急促,面色红润,美的不可方物。
南宫誉亲手为蓝子衿脱掉外袍和鞋子,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里衣。蓝子衿躺在床上强忍因药物发作想要贴身上去的冲动,只是看着面前这个冷冽威严的男子慢慢的脱着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解着他的衣带。
看着眼前的场景,蓝子衿到底还是忍不住身上的燥热与不安,一头扎进了南宫誉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嘴上却说着:“不要。太子殿下,我们别这样。”
南宫誉听罢,忍住自己的欲望,停下了正准备脱掉里衣的手。他知道蓝子衿因暖房酒才情不自禁,也不愿在这种情景下占有一个女人。何况只是一个名义上妻子。
南宫誉轻哼了一声,神情冷淡,道:“那爱妃好好休息。”
继而将怀中的女人推开,系好了衣服,披上外袍转身离去。
躺了不一会儿,确定南宫誉走远后,蓝子衿拆开自己的发髻,将头发披散下来,黑发如绸,一直垂到了腿根。
此时的别苑里早已恢复了宁静,就像她自己坐在房内时一般,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太子夫妇的新婚之夜。
蓝子衿找到了一口井,打了点水洗了洗脸,井水凉的透骨,倒让她稍稍恢复了平静,她坐在井沿边,看了看毫无波澜的井水,中央不远处影射了远在天边的弯月,随手捡起一颗石子丢了进去,月影泛泛,水声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