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近战,相泽消太并不是一战斗就发疯的斯坦因的对手,斯坦因似乎很了解相泽消太,他放弃了个性加持,只硬碰硬肉搏,疯子不顾一切时宛如开挂,猩红的眼,癫狂狰狞的表情,他被战意冲昏了头
“肃清毫无意义滥用个性的冒牌货,为了一己私欲发泄的家伙不配存在这个世界上。”
斯坦因作风诡异,失去个性犹如一滩烂泥的水系能力者,被斯坦因一刀刺穿了肩膀。
刺耳的哀嚎让人心生愤怒。
相泽消太扯下绷带,露出燃烧着的赤红眼瞳,能力发动时懒散垂下的发张扬的竖起,“你无权处决他们。”
“想阻止我?拿你所谓的信仰来阻止我。”
斯坦因恶意满满:“如果你有那种东西的话。”
半截车厢被毁的一塌糊涂,相泽消太身上挂了彩,斯坦因也好不到哪去,但他不要命似得打法,在高速行驶的高铁上,隔一节车厢就是那些乘客。
相泽消太心有顾虑。
如何在不损坏高铁的情况下……
基本不可能。
这个奇怪的男人就是个大范围杀伤力武器。
高铁车顶忽然一声巨响,破开一个大洞,一根金色的绳子伸出来捆住了斯坦因,他只来得及愤慨的咒骂一句得消音的脏话,就被拽上了车顶。
相泽消太紧跟其后,跃上车顶,却空无一人。
冷风飒飒。
他沉默片刻,微微闭上了眼,难耐的扯了扯嘴角,从兜里摸出瓶眼药水,仰头滴了两滴。
干燥的眼角泛着血丝,一脸淡漠,风吹进他的眼,登时涩涩的,不得不挤干了剩下的眼药水。
他拨通一个电话。
“嗯,我要查一个人。”
高铁急速行驶远去。
白镜拽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捆着斯坦因,男人骂咧咧的用词不堪入耳。
粗哑的调子,一句接着一句。
白镜惊奇他怎么有那么多从未听过的词汇。
狐之助跟在白镜脚边,一步一步的生怕跟丢。
“臭小鬼!老子要杀了你!”
斯坦因脖颈青筋暴起,他越挣扎,绳子收缩的越紧。
“真奇怪,寻常人类被捆住应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才对,你精力倒挺旺盛。”
斯坦因磨着后槽牙,眼神凶恶的要吃了大胆妄为的少年,身体前倾,挣脱束缚。
“咦。”
白镜短促的惊诧一声,立即将绳子丢给狐之助收起来,未免成为斯坦因愤怒之下的牺牲品。
“哇哦,你看起来很惊讶?不得不承认,你身上有看不透的东西,但要想杀掉我,你还太嫩。”
斯坦因甩了甩手臂,杀机毕现。
白镜半点没有报私仇的惊慌,他不笑时静谧的眼瞳里似簇簇燃烧着安静的蓝火,笑起来又乖巧惊艳。
一个能将重伤的少年捡回去的男人,哪怕背负着血腥的罪名,拥有扭曲的信念和执拗,他的内心也会有一片净土。
白镜摊开手,指了指昏昏沉沉的天边。“在公共场合杀掉一个职业英雄,你不怕榜上有名,但请不要带上我,那个人知道我和你是一起的。”
“那又如何?我为什么要替你考虑?”
白镜:“我知道。”
少年微笑:“所以我先斩后奏把你拽了出来,高铁走远了,就剩下我们,余下的路途,徒步走吧。”
明明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
说话却出奇的气人。
斯坦因注意到白镜肩膀上氤氲的血痕,少年手上多出的一把刀剑。
他的视线直白,白镜解释:“遇到了故人,切磋了几招,恩,这是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