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像被烟熏过。
“能否给我一点处理私事的时间,若我到时还活着,一定前来跪在大将面前请罪。”
身为栗田口家唯一一把太刀,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话,白镜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人,已经背弃了身为刀剑的道义和忠诚。
白镜冷言冷语:“够了吧,一期一振,你跪在我面前请罪?我可要担心你是否会突然掏出武器直刺我的心脏,毕竟这种事,你曾经差点就做了。”
“那次啊……”
一期一振如流光艳丽的金色眼瞳荡漾着俘获人心的歉意,“那次,冲动了,因为大将总有轻易将人激怒的本事,我无法堵住您的嘴,当然,也无法伤害您。”
“万分抱歉,大将,请您原谅背负罪名的我吧。”
一期一振弯腰,九十度鞠躬,胸前黑色的麦穗装饰轻微晃动着,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这样迟来的道歉和虚伪的忠诚在濒临暗堕,被黑雾笼罩的刀剑身上,讽刺至极。
白镜眼中平静,毫无波澜。
“你的悔过,毫无价值,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脊背绷直,停留在那讽刺的弧度许久,才缓缓站直身体,他的指腹无意识的摸索着本体的刀柄,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动作。
一期一振呢喃着:“没关系,毕竟我从不需要您的原谅,大将。”
药研敏锐察觉到一期一振的变化,“一期哥?”
一期一振没有回应。
糟糕了。
“我们离开吧,车来了。”药研不想离开,可一期似乎不太对劲,药研不得不劝他冷静。
列车在视线尽头出现了亮光,越行越近。
直至快速的介入白镜和他们之间,呼啸而过。
滴滴的警示声有规律的响起。
列车还在行驶着。
然而一期一振却不在原地,药研咬着牙,踏上列车的车顶,跃了过去。
一期一振如一把杀人的剑,浴血凶残,他陷入了深渊之中,拔出本体如白镜讽刺的那样对他亮出了尖锐的武器,直刺心脏。
一期一振几乎能猜到白镜在想什么,也许在想这振刀也不过如此吧。
黑夜中的药研速度堪堪能赶上一期一振,但却无法阻止他的攻击,“一期哥!刚刚让我不要再打扰大将的是你吧!为什么现在最不冷静的还是你!”
药研正准备拔刀用自身去阻拦一期一振,他们做不到佛刀数珠丸恒次可以背负弑主的罪名,可以承担将本体的刀刃刺向审神者的反噬。
一期一振若真刺下了那一刀,他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药研刚拔出本体,一期一振的刀刃已然靠近了白镜。
白镜随时应战,加州清光身为他的刀剑也做好了随时斩落同僚的准备,但迎击一期一振攻击的却是另一把华丽的大太刀。
有个高大的男人挡在白镜身前,彻底阻挡了白镜的视线,可及范围内只有大太刀黑色的小袖,腰侧摇晃的金色的麦穗装饰,长长的马尾发梢扬起,撩过白镜的鼻尖,微痒。
白镜蹙眉,“谁允许你挡在我的面前?这是我和叛主之刀的战斗。”
太郎太刀无动于衷,双手握刀迎击一期一振的攻击,两把刀相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岩浆似得金瞳被寒冰覆盖,冰冷带着敌意,“一期一振,你在心也堕入深渊了吗。”
淡淡的黑雾萦绕在一期一振的刀身上,秀丽的青年满目杀意,“继加州清光后,大将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连从来都不上手的太郎也成为你的佩刀了吗。”
狼狈到如此境地。
让人可惜。
“大将还未原谅我。”
大太刀的本体和他幻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