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走进大殿内,神色沉静,行了个礼;“参见父王。”
见到她,云德忙走上前将其扶起,认真的瞧着她;“平日里见到父王不是不会行礼的吗,还将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今日莫不是看父王得此喜讯,也专门来行个礼?”
闻言,云烟认真的抬眸;“父王,不知可否将庶和嫡混为一谈?”
云德脸色立马不好看了,转过身不对着她,明显忍耐着怒气。
在一旁站着的南宫瀚看出了他的不舒服,连忙使眼色给站在跟前的云烟,想让她快些离开,免得等会云德当场发火了,那可就不好了。
然而云烟忽视了南宫瀚的眼色,直直的站在原地,目光坚定,她想要替他们争取利益。
“烟儿,庶是低贱的,怎么能拿他们与你自个儿相提并论呢?”转过身,云德语气带有些无奈说道。
“可是父王,一家人不应该有那么多礼节,那庶怎么需要那么多礼节?”云烟抬眸,紧紧盯着云德,语气里带有着质问。
见她执意如此,云德也不舍的动她,摔袖离开。
见云德走远了,南宫瀚走上前替她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方才她其实也是惧怕云德的,只是明白云德不会对他做什么,所以才敢说出口。
“这件事可以商量的。”盯着她的侧脸了看了眼,南宫瀚开口说道。
闻言,本已然对此不抱希望的云烟顿时精神了起来,盯着她想要知道到底怎样能解决。
“不过现在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牵起她的细手,南宫瀚温柔告知道。
本来充满希望的云烟顿时焉下去了。
是夜,南宫瀚回到宫中,看到缩在被褥里的女人,心里泛起一阵温柔,走上前,替她弄好被褥,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
暗夜有事汇报,不声不响的出现在门外,见到南宫瀚的动作,内心苦涩。
“暗夜,没我的命令你怎么进来了?”南宫瀚抬眸,盯着暗夜询问。
暗夜垂下眼眸,低声回答道;“主子,有事汇报。”说完,上前将一张信封递给他。
瞥了眼信封,伸手接过来,随后翻开查看。一眼看见竖立在自己面前呆呆站着的暗夜,眉头紧蹙,冷声;“为什么还不出去?”
听到吩咐,暗夜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不舍,但随之掩盖了过去,走了出去,还将大门给带上了。
他的小动作南宫瀚都看在眼里,他紧紧攥着拳头,心里不知道在思索着神秘。他都看在眼里了。
“你这个女人招来的事,还真多。”他躺到了她的身旁,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睡梦中的云烟感觉到耳边有些痒痒的,小声嘀咕了声,眉头微微皱起,随即舒展开来。
徐公公一众人到达了云德所在之处,看着高高竖立起的城楼,又看见其乐融融的百姓,心里不禁感叹,云德治理的倒是真好!
宫城内
“徐公公到!”外边的公公像是掐着嗓子说话一般,尖锐极了。
徐公公带着一众人跨进宫门,后面跟着的人都架着稀世珍宝上前来,徐公公弓着腰,低着头,眼眸偷偷的打量了这宫城,心里不禁佩服。
“奴才参见大王。”徐公公行了个跪拜礼,恭敬的说道。
看他这幅恭维的模样,云德心里还是满足了的,毕竟能让皇帝的人叫他王,已然是承认了他的身份。
“快快起身,可不敢让徐公公拜,当年可还是徐公公提携的本王。”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徐公公,云德带笑开口道。
一下子就来了个下马威,徐公公抬头,带笑望着云德;“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更何况当年大王若是没有那个能力又怎么可能坐到那个位置上呢。不过就是奴才对大王太过于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