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骠骑将军的称号。
于是这一行人就集中了皇后,裕王,裕王和靖王世子,都是身份很贵重的人。就是沿途州县的官员打听得知,哪一个不要过来恭恭敬敬的请他们下榻自己家,用心的服侍着?
最后搞的叶细妹和叶蓁蓁烦了,索性叫魏朗吩咐底下的那些兵士不穿铠甲,只做寻常人打扮,对外也只说他们娘儿母子三个是上京去投靠亲戚的。至于有人好奇问为什么你们身后怎么还跟了这么多人啊?叶细妹就说,哦,那些人是镖队,我们同他们一块儿走,就是为了路上能安全些。
于是靖王世子就被别人认作了走镖的。甚至有一次住在一间旅店里,那旅店的女儿竟然瞧上了魏朗,跑过来跟他搭讪,问他现在可有成亲。
魏朗现在已经二十岁了,弱冠的年纪,早就可以成亲了。不过这五年军旅生涯,每天对着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他上哪儿去找个喜欢的姑娘啊?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安定了下来,等他们回到京里面肯定要开始给魏朗物色合适的妻子人选的。
当然,这件事魏衍已经交给宁夫人了。
一入京辅佐许攸宁登基为帝,魏衍和魏朗就带兵去了户部左侍郎的家寻宁夫人。
两个人二十年前被迫分离之时尚且都还是韶龄,但这会儿再见却早已是人到中年。特别是魏衍,这几年一路鏖战过来,身上大伤小伤遍布,早就不复当年英挺的相貌。
两个人抱头痛哭。魏朗在旁对宁夫人跪下,口呼母亲。
虽然这是宁夫人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儿子,但他尚在襁褓之中母子两个就已经分离。这些年虽然魏衍也会不时的来信告知魏朗的近况,但母子两个人总还是没有见上一面。现在得见,宁夫人心里又是欣慰又是难过。
欣慰的没想到这辈子他们母子两个人竟然还会有再见的一天,难过的则是,这二十年间魏朗成长的期间她一直不在。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翻身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坐得起来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摇摇晃晃的走出他人生中的第一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牙牙学语的,说的第一个字又是什么,这些年间看到其他的小孩子都有娘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的娘不在身边?
想来就觉得心如刀绞,声哽凝噎,抖着双臂将魏朗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面。
魏衍也红了眼眶。看了他们母子两个人一眼,转身出门去找户部左侍郎,宁夫人现在的丈夫。
是仗势欺人也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也好,反正最后魏衍成功的在宁夫人现在的丈夫手里拿到了一封休书。
至于宁夫人现在的这位丈夫,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户部左侍郎的这个位置他肯定做不了,不过因为他在写休书这件事上还算干脆,且看他也算是个能臣,所以许攸宁也没有很为难他,将他外放到福建做了布政使。
随后魏衍也没有将宁夫人送回她娘家,而是直接将她接入自己的府中居住。当年若非宁夫人的父母之故,魏衍他们一家人也不会分开这么多年,所以魏衍心中对宁夫人的父母是很有敌意的。
不想宁夫人的父母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想着魏衍现在可是靖王,还是国丈,哪里敢得罪?而且要是能攀附得上魏衍,那也就相当于攀附上了皇后和皇上,他们一家子也就成了皇亲国戚,这是多大的荣耀?
于是竟然腆着脸上门来要见宁夫人。
最后出来见他们的不是宁夫人,而是魏衍和魏朗。
原本宁夫人的父母看到魏朗的时候还叫他外孙,在他面前自称外祖父,外祖母,就被魏朗嗤笑:“我还有外祖父外祖母?当年你们两个不是遣人过来追杀我和蓁儿吗?我和蓁儿要不是命够大,这会儿你们两个老东西还去谁面前自称外祖父外祖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