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指尖一挑,扶桑一侧的吊带就滑在了肩膀下,半边的雪软呼之欲出,在幽暗的夜色中,像是噬人心魂的精灵,美得不可方物。
女人被咬着唇,从两人清晰的啄吻声中轻轻“唔”了两声,似乎询问着他,在干什么?
海边野外的,就这样......不好吧......
谁知,傅希并未停止动作,而是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扶桑的肩上,遮住了一切的美景,殊不知内里早已春光乍泄......
男人一边吻,一边把手肆无忌惮地伸进西装内使劲乱揉,直至一场旖旎耗尽,才慢条斯理地把女人的衣服理好,搂住小脸红扑扑的她窜进了别墅的婚房内。
婚房一片喜庆,却未将傅希的灼热降解半分,反而愈发难受,额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汗水也逐渐从额头两侧沁出。
没几分钟,扶桑被他剥了个精光,跪在床上,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折腾了一晚。
第二日醒来,已经临近中午。
扶桑赤.身裸体懒懒地趴在傅希的怀里,双目紧紧闭着,眼睑下方有些淡淡的青色,许是昨晚熬夜累到了,整个人软得没骨似的,连他下床把衣服穿好后,都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待傅希下楼,吃了宋卿做的早餐,又盛了一碗上楼,才看见小女人迷迷蒙蒙地抓着头发坐在柔软的床中。
黑色细滑的长发凌乱地洒在她的胸前后背,身前的柔软挤成一道沟,压在她雪白的大腿处,小脸困倦地趴在膝盖上,像只没睡醒的小猫,一脸迷蒙地看着他。
傅希没忍住笑了,把早餐摆在床头柜放好,然后随手翻了几件她贴身的衣裤,给她套上。
穿好衣服,被人推着进浴室洗完漱后,扶桑的头脑才逐渐清醒过来。
她坐在椅子里,一边喝粥,一边撇了撇嘴抱怨:“老公,你不会是因为我昨晚说的那句话刺激到你了,你才折腾了我一晚吧?你也太小肚鸡肠了。”
不就说了句“听说......他俩玩得挺激烈的。”吗?
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竟然比以往她在床上使尽全力勾引他,都要激发他的欲望?
扶桑感觉很没劲......
傅希捏了捏她的小脸,哼笑一声:“瞎想什么呢?昨晚本来就是想干点什么,跟他没关系。”
“真的?”扶桑很怀疑。
“不然?”傅希敞开腿坐在扶桑的身侧,大手攀上她身后的椅背,凑到她的耳边很暧昧地说,“要不是你身体不允许,我早就......”
扶桑警告地看着他:“你早就干嘛......?”
“要是让我知道里面是个儿子,我现在就把他从你肚子里踹出去!”
扶桑当然知道傅希只是开玩笑,她大胆地捏上他的耳,毫无力度,像在挠痒痒,威胁地说:“你把他踹出去,我就把你踢到太平洋!”
“......”
*
婚礼结束后,所有的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扶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脑子有时候也笨笨的,因为在家无聊,经常在傅希下班回家后,会跟他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比如:
“你今天的衣服怎么那么香?”
傅希把衣摆扯起来闻了闻,露出精壮劲瘦的腰间腹肌,认真地回答:“没有啊,我怎么没闻到?”
按理说,他从不喷香水,沐浴乳也都是用很清淡的那种,身上并不会产生什么莫名其妙的香味。
除非是警局里日常醉酒闹事惹上纠纷的小姐,经过他的时候无意间惹到的香味。
扶桑抱住他,像个小动物一样,在他颈间很认真地嗅了嗅:“真的有香味啊,你是不是瞒着我出去干点什么了?就因为我